“换个地方喽。”川崎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但是你真的愿意吗?谁会没事往高级餐厅投简历?符合你需求的兼职在此之前估计都被你碰壁碰完了吧。”
“那你想怎样?”川崎抬起眼眸凝视江离。
“不怎么样。”他有些轻佻的答道。
“川崎同学是打算补贴打工补贴家用吗?”比企谷见场面遇冷,试着提问。
“显而易见的事情,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我没时间跟你们叙旧。”
“一杯水割威士忌。“江离并不喝酒,只是因为水割是最费劲的几种调法之一。
川崎沙希看着他身上那身完美贴合身材的西服,在这待了一阵子,她也分得清哪些是真正的贵客,哪些是打肿脸充胖子来这勉强体验的。江离无疑属于前者。
“我要高球杯。”江离微笑着补充道。
“是,是。”川崎无奈的取出的冰切成规整的长条状,用长颈勺搅拌起来。“先说好,我是刚学的调酒,不好喝可是你们自作自受。”
吧台上很快就只剩下安静的金属勺子与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
女子的力气普遍不如男子。
约莫五分钟后,一杯水割堪堪完成。而川崎的手腕也因此搅的酸痛。
“再来杯一样的,“江离把完工的水割推到比企谷边上。
”喂,我不喝酒的。“比企谷解释道。
”你以为我就喝吗?“江离挑了挑眉。
川崎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的再次从冰柜里再次取出冰块用小刀切了起来。
江离注视着冰块随着刀锋的一次次落下,冰屑爆开,随后在面板上被水濡湿。
“您的水割。”
川崎将盖着水雾的玻璃杯推开,收回那只微微颤抖的右手。
“太慢了,冰都快化完了。”
江离举起玻璃杯,慢慢倾斜,透明的酒液流下,在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溅开,直到那块半融化的冰块“咚”的一声在地上碎裂,。他从口袋里抽出两张一万元的钞票擦了擦手,放在空荡荡杯子下,推还给她。
“请,不要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