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丈夫用从埃及,法属圭亚那抢来的珠宝供养着她们。
“气死我了,真能藏啊。”
声音传来,雪之下飞奔了过去。
“江离。”
她顾不得大雨,冒出头来对着外面的江离喊道。
“回去,你给我回去。”他蹲在大雨中,冲着雪之下挥了挥手,从走廊下方的角落里拎出猫站起来。
彼时的江离已经完全成落汤鸡了,脱了上衣,肋间夹着蛇目伞,宛如从吉原花魁那喝完被人偷了衣服的浪人。
“诶呀,跟你说了回去呀。”
江离拎着猫的后颈,推搡着挡在他面前的雪之下进屋。
雪之下再也顾不得礼节了,赶忙从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浴巾,抵在他的身前,递了过去。
雨水从他的胸前山谷般的缝隙流下,又向外沿着侧腹蜿蜒,顺着人鱼线流经,消失了。
“我先去洗个澡?”
江离随意的擦了擦身子,热气从他庄严的身躯中蒸腾出来。
雪之下低垂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像是睡梦中的人被噩梦魇住了。
“我没事,帮我照顾一下猫好吗?”江离笑了笑。
“还请你以后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了。”
“好。”
雪之下一时愣住了。
“为什么不反驳呢?明明是我让你去做的吧。”
“我想做就做了,为什么要经过你同意?雪之下,你是产生幻觉了吗?”江离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他鬼使神差的捡起小猫,塞到了雪之下怀里,“照顾好我的儿子。回来我搂着它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