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床底,感觉自己好像钻不进去。
于是她蹑手蹑脚走开,蹲在墙角假装是一棵瞪大眼睛的盆栽。
就在宫斥的呼吸已经扑到闻人亦欢鼻梁上的时候,大只狐狸潇洒转头:
“你在看什么?”
这视线也太火热了哦,他想装作没有发现都不太可能。
“额……我……不是……你们不是不是那个关系吗?”
偷看被当场点名的尴尬不亚于迟到从后门偷偷溜进来,却被老师呵住再让你滚出去的酸爽。
泣蝶也被这一幕搞得有些凌乱,捏着耳垂一句话里蹦出来三个“不是”。
眼睛里雾蒙蒙的状态退去,宫斥若无其事地站直身体,一只手挪到闻人亦欢头上划了划他的耳背。
“哪个关系?”
从顿句和咬字来看,差一点得手被打断的宫斥心情不是很美妙。
泣蝶被问得一时语塞,说“包养”好像不太准确?
“额……也没什么关系……”
宫斥一看她那副尴尬到不行的样子,就知道她和风铃之前是怎么想闻人亦欢和他的关系的。
他也不介意开诚布公,免得有人以后闲着没事老想着把他狐狸揣走去rua。
“我在追他。”
“你在追我……嗯?”
哪个追哦,他哥好像说对人类来说“追”是……
向来对自己听力都会打一百零一分的闻人亦欢狐生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满分一百分,剩下一分是他给自己加上去的骄傲分)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黄焖鸡。
没等泣蝶出声吐槽,大只狐狸先像是被刺猬扎到了尾巴似的,脑袋里刚记下的一点东西瞬间清空,想从办公椅上弹起身。
但他身后贴着的人紧紧按住了他的肩膀,止住了他的动作。
耳边是湿热的呢喃喘息,透着一丝自傲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对啊,要不然我为什么要讨你
被晾在一旁的泣蝶本来想跟他们俩讨论等下要不要直接去找列车长,结果发现好像要目睹什么不得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