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的。”
索拉到一楼时,恩师已经在一楼了,身边围着几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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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
“好,拉儿,我们走吧。”
和几个学生告别,索拉挽着恩师往家走。
“主任给你说了吗?音乐的会的事?”
“说了,是不是原定的谁临时不去了,没办法,所以让我去救场啊?”
“你就这么在主任那说的啊?”
“没有,我没说。”
“你这个孩子啊,就是整天傻乎乎的。这场音乐会是几个单位联合举办的,原本学校定的就是你,就等着你回来呢。”
“那我要不回来呢?”
“就是因为知道你回来啊。”
“奥,哈哈哈!”
“整天没心没肺的。你想了吗,曲目定哪三首?”
“主任说,让我和您定。”
“嗯,那就李斯特的《钟》、肖邦《降b小调夜曲》,再加一个中国曲目《水草舞》。”
“好,那礼服您看穿什么风格的?”
“白色的,飘逸一些的,细肩带的那种。”
索拉快速的转动大脑,她的白色细肩带礼服,都是丝缎修身简洁型的,好像还真没有恩师说的那种飘逸型的。
“没有这种风格的礼服吗?”
“细肩带的好像没有那种飘逸风格的。”
“赶紧去定做一件,时间来得及。这次的演出很重要,必须从各方面重视,从琴技到整个人的气质,到服装,这都很重要。不用奢华,就优雅简洁但又很飘逸的,一定要衬托出你的气质。”
“好。”索拉想了想云山在伦敦给她买的那件Dior 白色礼服,似乎也不是很合适,那件礼服工艺复杂,非常复古典雅,但并不飘逸。她想着晚上回家把所有白色礼服都上身看看,实在不行再去定制。
恩师一开门,令教授就迎了回来。
“邹教授下班了,辛苦!辛苦!哎呦,我们的拉儿回来了。”
”令教授,好!嘿嘿!”
“快进来,乖女儿!”
“菜都上桌了?”
“就等你们了,拉儿把羽绒服脱了,快去洗手。”
“好!”
“邹教授,拉儿来又给咱们拿了一大堆东西。”
“拿的什么啊?”
“你看看吧。”
“拉儿,怎么拿了这么多木耳、银耳啊?”
“木耳和银耳是爸爸前些日子去东北出差带回来,说品质好,让您和教授尝尝。我早晨来给阿姨说了,这几天给你们煲点银耳羹。茶叶是云山他爸让给你们拿过来的。我从伦敦给你们一人买了一件苏格兰的羊绒衫和围巾,,,,令教授,我给您还买了一顶鸭舌帽。恩师,这是给您买的润唇膏,您放在口袋里,去上课的时候涂一下。嘴唇就不干了。”
“哎哟,你这孩子,回来就行,还专门跑去给我们买礼物,学习那么忙。你记得回去谢谢爸爸和公公啊。”
“拉儿啊,哈哈,帽子很合适,我喜欢,这两天风大刚好戴,围巾也喜欢。茶叶,云山上次拿来的都没喝完呢。”
“我不在的时候云山来过啊?”
“何止来过,经常来,一来,又是鱼虾又是水果的,从来不空手,隔个两周差不多就来一趟。”令教授说。
“拉儿,你自己去盛饭,给我和令教授也不要盛太多。”
“好。”
索拉快速的盛好了三碗饭,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厨房,看看平时阿姨的卫生清洁工作是否做到位了。
“拉儿,快出来,吃饭了。”恩师冲着厨房里的索拉喊。
“奥,好!”索拉顺手擦了一遍厨房操作台。
“云山有没有和你提复婚的事啊?”
“提了,说这周三去。”
“那就好,云山这个孩子是个非常好的孩子,就是脾气上来不管不顾的,他每次来,我和令教授都会说他。你和我的女儿没什么两样,我们都把你当宝贝,他以后要好好改改脾气,要好好对你。你放心,他也和我们保证了,说会好好善待你,不再乱发脾气。你是不是没给你爸妈说过,云山对你乱发脾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