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需要靠医生,不需要靠外力,更不用吃那些被自己判定为“毒药”的东西。
这件事,
“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达成”。
——
于是,“记录”开始。
记录自己的人生。
记录自己的旅程。
记录自己在彻底失去记忆前,还能把控住的一切事。
——
为此购入了像素高一些的手机,
拍下自己弹琴时的照片,录制自己练琴时的音频。
每个深夜睡不着时,
听着自己演奏出的曲子,露出空落落的微笑。
早期有押尾先生的《风之诗》、岸步大师的《流行的云》等,会觉得,还蛮治愈的,虽然曲子简单,但至少,有着些许安眠成分在内。
后来,
稍微长大一些,实力升级了,设备也升级了。
甚至连关注的大师们,也更换了一批新世代。
陆清开始录制的曲子,更加的具有小众审美和专业性——
伍伍慧的《BlueBird》(蓝鸟,救赎之曲)、Okapi的《Anger》(愤怒发泄之曲)、GIN桑的《愿望的樱花》(缓解/加剧Emo之曲),松井佑贵的《Friend》(幻想自己有朋友之曲)。
完全拿下,完全精通。
再后来,异变突起。
接触了电吉他,开始碰了编曲。
初中时代的结束,意味着高中时代拉开帷幕——
春畑道哉极致柔情的《Asongforlove》,Andy大叔写给亡邻女孩的《Rylynn》、Tommy爷爷回望初恋时的《Angelina》、Ichika神点弦个人秀的《IMissU》、巴西巨佬MateusAsato的酸滑前卫《京都Jam》。
自己变强了,也变得更加偏执。
自己终于意识到,
——“重度孤独”者,似乎更加适合走“音乐”这条道路。
【抵抗孤独,适应孤独,被孤独吞噬,再陷入孤独。】
当你无法走出“孤独”之时,
何不真正意义上的“与她共处”,
敞开胸怀,享受孤独。
陆清格局若此,
因而,
【琴技拔升。】
——
专注于“孤独”中的演奏,利用孤独,更进一步。
当自己终有一日获得自己的认可,修成了大约“三十下子”的绝世武功,
在这个节点,
终于,
迎来了形似救赎的刀口。
——遇到了新的“队友”。
只可惜。
可惜啊。
快乐总是短暂。
毕竟那段时光已经被某个固有结局完全撕烂。
“被“队友”抛弃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陆清曾在软体“不知乎”上,发表过这样一个问题。
网友们嬉皮笑脸,根本不知他口中的“队友”指代的含义。
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没说清楚,也无力解释。故而有人以为是游戏队友,有人以为是球队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