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zaza,吉贝双修,作词作曲,精通外语。
从最古早年代开始,就在写歌创作,家里摆满了电子合成器。
上学对她而言,无异于是在等待出国留学的契机。
她弹琴如魅,律动自成一体。
白色的大AZ在她手中,如同不敢
发出声音的堕落圣女。
因为她本身的耀眼,掩盖了一切“神器”。
最后,是陆清。
当时的他已在初代目邹老师、二代目李老师的教导下完成了木吉他的入门,同时已在大叔的门下完成地狱练习,顺利“毕业”。
说起来,一代目的邹老师是古典吉他出身,五十多岁,是音乐学院考级学生的评委。
他整个人看上去只有30,常年沐浴在“乐声”当中,根本看不到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
邹老师的教学水平并不差,而且执着于纠正孩子们的“错误指法”,教学方针是,“必须完全按照音乐学院考级标准进行练琴”,
若不是他在最后帮忙代购一把3550元的电箱琴时从里面吃了1250元的回扣,被机智的小陆清发现了,
陆清是不会在学完三期课程之后就退课、投入到叛逆的李老师的怀抱中去的。
所以,在前三代的吉他教育中,陆清从邹老师那习得了“绝对严苛的古典指法”,作为演奏的地基;
从卖沙发的李老师那习得了“大师们的华丽技法”,将古典转民谣,完成了10级高难度独奏曲的指弹演绎;
最后因“一人演奏过于孤独”,开始寻求【组队】、【合奏】,因此找到大叔,踏上了木转电的摇滚之旅。
高中时代的他,正值巅峰。
与押尾大师等人合影过的他,在初中社团里雷打不动每天练琴4小时的他,
对着那架学姐使用过的大三角钢琴,抱着吉他自诉自语的他,
听着大师琴曲,欣赏着顶级奏见、带着十二级孤独,于空洞的舞台幕布下,对着台下空荡荡的席位们鞠躬、行礼,
抱琴坐在舞台中央无扶手座椅之上、开启“一人独奏会”的他——
在这三人队伍里,
“竟然是最菜的”?
不是自己不够强,而是易沉和zazaki太逆天。
三修古典民谣电,唱歌的时候还要被阿易嘲讽律动跑偏。
“你再弹错我鼓棒直接飞过去了啊。”
“zaza那么稳,你加个唱歌咋就不行了?”
“你偶像队不是时雨吗
?TK桑那么强,你不能变成TK桑?”
“就你这样,怎么秒掉科班生?以后拼盘PK的时候,还能不能吊打对面了?”
“给点力啊陆清,你也不想我踹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