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鬼,咱们就这么看着吗?”
手里拿着一个秀珍小镜子,''色''正在整理自己的妆容,弄的越发的骚包,只能说师夷长技以制夷,队里面的姑娘为了防治''色''搞事情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不去不去,又不给酒喝!”
躲在角落里面的''酒''翻了个身,将身体又蜷缩在了一起,活脱脱就是一个缩壳的王八。
“你就不怕他们之中真的有人死了?墨漓梵知道咱们不出手,老师也会怪罪的吧?”
曾经被人类迫害过的''酒''虽然没有表现的多么的怨恨人类,却也是对人类没什么好感了。
所以,谁都可能去出手,他可不可能出手,除非,他的老师亲口命令他去:“老实待着吧。
咱们是建木守护者,是奉行天道意志的践行者,他们的生死,也都是天道之中的定数,你要干涉天道吗?”
这话说的就……不近人情,却是他们本职之内的职责,反倒是让有些打算出手的''色''彻底老实了下来。
“那''气''那小家伙怎么办?”
“她?她第一次出手救墨漓梵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命运之中躲不了了,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懒得继续搭理''色'',''酒''翻了个身将身体蜷缩的更紧实了一些,''色''倒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你是说我当初救他们于水火之中那次吧?我问过老师了,哪怕没有我出手,墨漓梵也能将对方困住,然后用那个法则湮灭的武器给她来一下子。
没人会知道那里发生什么,也不会让墨漓梵有任何损伤,所以,我并没有危害天道命运的进程。”
没成想,听了''色''的话,''酒''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如果你不想你那张破脸重新变成老树盘根的样子,就别把自己画的跟一副油画一样。”
这一次饶是这样涩涩的''色'',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丫的懂个屁!老子这是美!这是美貌的艺术!”
“你个老树成精化龙的玩意,真当自己老黄瓜刷绿漆就能装嫩了?我看你是先装嫩,还是先被这些化学用品把你那张老树皮给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