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我这做长辈的想得不周全,只想着家族大事,却忽略了茗兰的身体。霜清啊,还是你想得周到,是我疏忽了。”
然而,宴霜清却并未被祁芳燕的这番话打动,她的眼神依旧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就在这时。
徐茗兰流着眼泪,愤怒地站起身子。
她脚步踉跄地走到宴霜清面前,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愤怒:
“宴霜清!你怎敢如此对我!我徐茗兰虽非聪慧绝顶,但也不是那等糊涂之人!”
“你竟然瞒着我,还拿什么心病来搪塞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你这般做派,不过是故意瞒着我罢了!”
就在这时。
徐茗兰流着眼泪,愤怒地站起身子。
她脚步踉跄地走到宴霜清面前,满是愤怒:
“宴霜清,果然是你!你怎敢如此对我!我徐茗兰虽非聪慧绝顶,但也不是那等糊涂之人!”
“我可是你的长嫂!这等大事,你竟然唆使全府人瞒着我,被我撞破以后,还拿什么心病来搪塞我!”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你这般做派,不过是……做贼心虚,权欲过盛罢了!”
宴霜清被徐茗兰一通难听话指责,却也没有多少怒意。
毕竟徐茗兰是什么性子,嫁到祁家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清楚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解释:“大嫂,您听我解释,我们这样做,真的是为了您好。府医多次提醒,您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太多的打击,我们……”
“够了!”徐茗兰愤怒地打断宴霜清的话,声音尖锐如刀,“你别再拿府医来说事!你们这般肆意妄为,可曾想过,我作为祁家的长媳,泽钧的正妻,我有权知道祁家的一切!你们这样瞒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像个傻子!”
“说什么郁结于心,无法承受打击?哼,就算这所谓的脉案结果是真的,要知道纸包不住火,你们这般行径,也只能让我更加痛苦罢了!”
说到这里,徐茗兰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她指着宴霜清,手指微微颤抖:“还有!祁泽霆!他年纪轻轻,却如此自信自大,根本不把家族的未来放在心上!”
“若非他的一意孤行,祁家怎会陷入如此境地!结果,结果你们一个个都护着他!都可怜他!”
“可当初泽钧上沙场,又何曾有人可怜他!泽钧拼搏那么久,牺牲……不,付出那么多,所为的不过是保我们一家老小平安喜乐,不堕了祁家世代传下来的好名声,结果,就因为祁泽霆,一朝尽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