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霜清轻轻摇头,更是无奈:“诶,真是……也罢,既然夫君你这么想留下来,那就上来吧,床这么大,足够我们两人休息了。”
说着,宴霜清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祁泽霆上来。
祁泽霆看了一眼宴霜清的手,又看了眼床榻。
沉默了一瞬。
“既然清儿都邀请我了,固所愿,不敢辞尔。”
说着,他动作迅速地脱掉鞋袜,上了床榻,躺在宴霜清身边。
极具男性气息的身躯贴了过来,滚滚热量瞬间传来,宴霜清有些羞赧道:“泽霆?”
“夫人唤我何事?”祁泽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说话间气息打在她的耳后,带着炽热的温度,“是了,夫人刚生产畏寒,我再靠近些吧。”
宴霜清对他无可奈何:“诶。”
“夫人何故叹息?”他挑了挑眉。
宴霜清说:“清儿才发现,有时候,夫君的脸皮也是不薄呢。”
祁泽霆却是毫不在意妻子的揶揄:“兵不厌诈,为将帅者,自当心有韬略。”
接着,他细心地将两人身上的锦被往上掖了掖,确保宴霜清被温暖地包裹着:“够暖吗?”
“够了。”宴霜清轻声道。
“还痛吗?”祁泽霆又关切地问,语气间带着歉意。
宴霜清一开始想摇头,可看着祁泽霆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又忍不住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确实有些……但没今天生产时那么痛了。”
祁泽霆闻言,眼神更加温柔和心疼,他轻声呢喃:“痛就快点休息,醒了就不痛了。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清儿你。”
随着祁泽霆的话语落下,房间内似乎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馨与安宁。
“好。”她应道。
宴霜清在祁泽霆的陪伴下,渐渐放松了身心,眼皮开始沉重,最终沉入了梦乡。
而祁泽霆,则静静地望着宴霜清的睡颜,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