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好像本能性的对来自于外界的东西都很抵触,说的话都是模棱两可的。
露娜也不着急,一步一步的引导,就像是问小孩子一般:“得到什么东西你会不会开心啊?”
“我不知道。”
“见到什么人你会不会开心啊?”
“我、我不知道。”
“离开你害怕的东西你会不会开心啊?”
“……会。”
“你害怕的东西是什么?”
“我害怕打针。”
“为什么会害怕打针?”
露娜轻轻皱了皱眉,总算是问出来了一个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晕针的孩子说的话,难道打针可以成为一个人最深层的恐惧吗?
“针从鼻子穿进去,直接进到脑子里,把我的脑子从抽走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屋子里的人全都惊讶的彼此对望,既然能说的出来,说明狐狸有这样的经历,光是听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难以想象作为承受者的他要经历什么样的心情。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露娜接着问道。
这对于她的手术也有着莫大的帮助,毕竟在脑子里进行手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且还不是因为普普通通的病,而是想从脑子里取东西。
“从十八岁那年开始,每个月一次。”
“你怎么知道把你的脑子给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