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油,一下子就给您用了一半。哎哟,不用下那么多料,一个鸡蛋就够了用不着一个饼下三个。”看着程景浩大手大脚地用着他的材料煎果子,张老头一直在一旁心疼地叫着。
程景浩也不管他那 么多,煎好五个后,把那锅铲放在架子上,用油纸把五个煎果子包好。从怀里掏出五个煎果子的钱塞到张老头怀里。
“您这钱不对,这油都给您用一大半了,还有鸡蛋菜肉之类的。”张老头子急忙数了一下,拦着程景浩说道。
“我说您这老头子,您是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这锅是我帮您洗的,这煎果子是我煎的,我为什么要给您五个煎果子钱?这是我用您材料费,人工都是我自己,怎么着还有什么不对?但凡您个锅干净,我用得着这样?您是不是厌少,那刷下来的灰还在这里,让大家来评评理!”程景浩不耐烦地说道,“我这还给多给您了,给脸不要脸。"
"别,别,别,您给得对给得对。"张老头真怕他一个不对闹起来,往后还在这集市卖煎果子可难了。
“哼,早该这样。"程景浩心情好没再跟他扯,拿着热乎乎的煎果子回医馆。
"真是的,这大半天都白干了。”张老头子拿着那凢文钱,心疼地说道。
“张老头,您见好就收。他不问您要钱,您今天算好运来。您去问问这街上的吃食,他去买过的,不单白吃还得赔他银两。您现有他给的文钱,算太阳从西边升上来。"
霍大甲与霍家镖局的人员在医馆里跟衙门的官差周旋了半天才回去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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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甲专门让人请了台马车,让贵人与自己平稳地躺着。走时还专门让霍雷甲掏十两银子给掌柜,把那箭珠子带回去。霍雷甲许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花十两银子买只箭猪回去,但只能依言听从。
一行人刚回到镖局门口,霍大四下马车时惯性地往镖局旁的贾府望去。
只见那贾府的木牌子已换成程郭府,木牌子的用料还是新的,像是刚弄出来的新木牌子。霍大甲子皱起眉头,低声责问霍雷甲:“这是什么怎么一回事,我不是让您想尽办法把这贾府弄到手里头,我这才离开了几天,这贾府又转人了,人都给住上了。”
“爹,这这这,华子华子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让您想尽办法吓唬吓唬那人家,让他们,啊啊~,爹您怎么打我?”霍雷甲指着人群中一小伙子骂道,还没说几句就被霍大甲扇了一脑瓜子。
“我交代您的事,您没一件事情上心的。这几天都跑去花馆子了吧。霍雷甲,不要以为我只有您一个儿子,您就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老子还年轻,外面多得是女子能生。废物,一点事情也做不好。”霍大甲当着下属的脸,完全不给他面子。
霍大甲气急败坏赏了霍雷甲几个嘴巴子,霍雷甲捂住被打得发红肿的脸,含恨的眼直盯地面低着头不出声音,四周镖局的人习以为常。
呸!没出息的窝囊废!幸好他今次挑回一条命,不然这大大的镖局败在这儿子手里,他得在小儿子出世前为他好好策划。霍大甲想着快生的温柔如水外室,心里头就更加厌恶这二十岁都一事无成的大儿子。
霍大甲回到镖局内,第一时间让管家带一千四百五十两银两去常春堂,并慎重叮嘱他天黑前一定要把医馆里的三张单子收回来,务必看清楚上面有他的签字。那光头驴子滑得很,这次他可踩着了,若拖延着,保不准明天通街都知道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