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珍与张大人两夫妻在房内甜蜜没几分钟,外屋就传来一把女声唱着小曲。
“开始了,开始了。”贺珍听着赶紧把窗口打开令那声音更清晰一点,招呼着张大人把房内的方桌搬到桌了,她自个儿掏出白天买回来的小吃放在桌面上,还特地泡了一壶红枣菊花茶。
贺珍全然没顾上自个儿的丈夫,像个迷粉一样全神贯注地听着,手上也没停下来剥着瓜子坚果子吃。
张大人见妻子这样也笑了,听着那女声唱的好像是一个民间故事,说的是丈夫没出息,妻子改嫁,乡里乡外的人都嘲笑那男子,没想成那男子有一天捡了个女人回来,那女人顾家爱夫,给家里带来了旺气,那男子日子越过越美好,不但家中有娇妻,且田地有出息出外做生意发横财,生儿育女成为村里面一段佳话,没多久这消息传到那前妻的耳里。那前妻自改嫁后,生活不如上一任的如意,新夫虐待妻子,爱酒好赌欠一屁股债,那口中的苦自有自知,自知前夫在乡村旺起来后使计让丈夫签下休妻书答应往后每月会支钱,带儿拖女上门找前夫,开头前夫不愿意,但前妻有的是法子,带到邻居四舍亲戚来帮口,让那前夫软口娶二妻。当两人再度新婚夜时,那男人捡来的妻子一杯毒酒西去,清晨度完新婚夜的男人发现后抱着那冰冷的女子身躯大哭悔恨。
听着贺珍泪水满脸不能自拨,哭湿了好几条丝绸手帕,直说着那男人真不是男人,身在福中不惜福,尽管下半身,那女子死后,那儿子女儿不是落入前妻手中讨生活,自古以为有后妈就有后爹。
张大人听着直摸鼻子,劝言都是故事别太认真动了胎气。
“哼,天下的男人都差不多,你也另净说好话。你看看人家做父亲的多会技活,又是下厨做家务晚上还编歌唱给妻子听,你看你只会两手空空的来,想着花言两句就了事。”贺珍一想着那头是光头唱给郭芙兰解闷的编曲,再想想自家的男人什么也没有心里头就酸得不得了,也顾不上刚刚听曲伤心的劲儿了,揪着张大人就是不放。
“怎么又扯上我了?你在这天天有曲子听不是挺好的吗?”张大人被骂得一头雾水,好端端怎么又关他的事了。
“怎么扯上你了?你看人家一个刽子手,见妻子怀孕了,又是做饭又下做家务,每天每月赚的钱都上交,还每天为了胎教四处找书唱成曲子给妻子听,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哼!想想就气。”
“呃,呃,你说刚刚唱曲子的是程赖皮那小子?”张大人是知道程景浩是会扮别人的声音,但是用女人的声音唱曲子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刚那唱曲子的女声十分富有感情且低调高调转换得十分之顺畅。
“我跟何嬷嬷偷看了几次,都是见着他拿着本子对着来唱,这还有假的吗?我说你扯到哪了?”
“真的没想到这小子这些奇怪的地方倒是会下功夫,唱功还不错嘛,听得我有几分耳油。”
贺珍与张大人两夫妻在房内甜蜜没几分钟,外屋就传来一把女声唱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