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在程郭府里把自己收拾干净得差不多,程景浩 也从衙门那里回来。
一进府里就见着那倘久没见的张大人在院子里竹茶台泡茶喝,立马跑着把手上的菜放进厨房里洗把手笑嘻嘻地对着他问候:“张大人,你终于回来了。你出去这么多天,我简直就是盼星星盼月亮那样盼你。”
张大人从自家夫人口里得知,他急着问自家京城宫里来的婆子,便故意卖起关子装作不知道地问道:“到底何事能让你如此着急想我回来。”
“盼你的钱两什么时候可以再一次结给我?”程景浩出口地第一句差点梗得那张大人说不出话来。
“你就问我这个?”
“对呀!哦还有 一件事,你之前不是说会把京城宫里请来的婆子给我用的吗?”
“嗯。”终于回到正常问题上了,回来第一时间就问他要钱,这小子真不会做人。张大人一想到钱又得问自家夫人,他的 胃就 开始痛起来,觉得把隔壁镖局马上买下来装饰好搬进去才行。
“你出外那十几天,我想了十几个晚上,我决定这婆子我 还是不要了,你能不能折合成银两给我?”程景浩毫不犹豫的话再一次梗得那张大人的如被鱼骨梗在喉咙里,这小子怎么说话都不符合逻辑。
“为什么突然间说不要这婆子了,你之前不是很稀罕的吗?”张大人真的搞不明白这光头小子的思路,走得不是常人路线。
“京城宫里给人生小孩的婆子,第一个是接生小孩子的数量肯定没有村里镇上的人多,第二是接生的都是达官贵人或是富贵人家,动不动就等着要打赏钱才好办事,第三就是宫里面阴事实在太多了或是低身过来帮安排生小孩子达不到满意下暗手,那我该怎么办?”程景浩越说越激动,那光亮的都被他摸得发亮发亮的。
“你不要那京城来的接生婆子就不要,为什么还得折成银子?你好意思吗?”
程景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张大人说道:“我就是怕拂了张大人的好意,所以才说折成银两就给我就好。大人该不会是答应我的事想反口吧?”
程景浩说完便觉得自己有点渴,一手接过他手中的茶水想一口喝光,可快碰到嘴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可是张大人喝过的立马放回张大人脸前,自己另新拿起杯子倒一杯茶水。
“你,你这是嫌弃我?”张大人有点生气的看着自己的茶杯被拿起又被放下。
“没有,只是想大人出去与别的地方官员交流十五天,不知道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碰过什么,所以还是分开好一点。”什么地方官员交流,青楼妓院里喝花酒吹牛皮是真的。程景浩一脸不相信,这些年来的衙门大人私底下风流事他知得多了去,每次都守在酒席外面听小曲捡漏。
“你,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跟你说话简直是浪费我的口水,太气人了。”气得那张大人拿着脸前那一杯茶一饮直下。
“那银两?”
“饭后给你,行了吧?”张大人对着他那无赖的样子就觉得头疼。
“行行行,我马上去做饭,马上做。对了,大人,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程景浩得到准信后站起来,打算去厨房做菜可又倒回来问道。
“怎么还怕我赖帐不给钱?还是突然觉得银两不香了?”张大人倒着茶水,被他倒回来问的话皱起了眉头。
“张大人财大腰粗哪会欠小人的帐。只是觉得张大人一直住在这里,那外头的人真是以为我的府里真的会旺子旺孙,看外面贾老太爷的神龛香火旺到院子里一天到晚都是烧香味。这样子让我家婆娘怎么安胎养胎。”银两谁也不会厌多,但是自已住的家却一直这样子被人踮记不好,且又不是酒楼,出得起价格就得给人住是不是?
“你,你,好,下个月中旬我们会搬走。”张大人被他气得不知道怎么说好。
张大人在程郭府里把自己收拾干净得差不多,程景浩 也从衙门那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