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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进去片刻就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指着王童生就破口大骂,此时此刻的他哪还有刚才省词省字的斯文样,把往日梁大娘骂媳妇的气势都拿了出来。
“好你一个王童生,你把我房里的书字画全都撕烂,有你这样子做人的吗?笔墨纸砚全都没有,定是你偷了。”
“你胡说,我只是担心你过来看你,没想到你这样子诬蔑我这个童生。”
“放你娘的狗屁,游民来的时候你不来,我被村里人打的时候你不来,哦,我家里人都没一个,你倒是过来了,穿得那么洁白给谁看。我呸!”
“我现的身份是童生,我,我我出门得穿得正体,才可以去镇上与文人交流。”
“少说废话,把你怀里藏起来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你的,都是我的,这是我刚带出去的东西。”
程景浩看着这两个童生,你一句我一句隔着四米空气对骂着,那躺在地上装死的七人,两眼四窜找着机会溜。
再看看天色,再这样子浪费时间,镇上的城门没等他处理好就要关。
想到这程景浩拎起衣袖就干起来,两手抓着王童生的衣服,左右用力一扯,纤簿的书生装硬生生地被他扯成两半,像垃圾一样扔在地面上踩两脚。
王童生怀里的毛毫笔砚纸张散落一地,其中还有一本墨绿色书皮的书籍。
柳三立马上前把那本书抢了过来,指着王童生说他斯文败类,毛毫墨砚他己用多年,上头还刻着他的字。而他手里那本书是同窗借给他看的,现县城里镇里各书店都缺货。
王童生害怕程景浩,因他再怎么着也是衙门人员,且他还做了损坏偷抢同僚书籍之事。
当场与柳三对骂扭打了起来,可惜他不单年纪比柳三大,战斗力还比他差,完全被柳三骑在身上单手打着。
程景浩看着被柳三紧紧抓在手里的绿色书呆了,这不正是自己与何展英作的巜盼花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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