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子谦粗线条认为那小马驹是饿惨了,另一只手给它扔了一把他刚精挑细选的嫩青草,悠悠然的把那破烂得穿着等于没穿的衣服穿回身上。
对着不远处那看傻了眼的泥脸猴,他嘀咕着这人是不是傻子,一路过来都瞪着那双眼睛,也不知道自己那副样子真是傻呆极了。
他随便用一条干草把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露出雪白而长的天鹅颈,向着发呆的猴脸男孩作了个跟他走的手势 ,就扯着小马驹的脖子往来时的小山坡方向走。
被扯着脖子前腿拖着地后腿艰难地扒拉着,一路“嘤嘤”叫的小马很想说它有四条腿,它真是可自己走,还有它还没来得及咬上一口能不能下肚子的嫩草。
出去捕食的白虎早就回到小山坡,他给小屁孩捉了一只刚生完小鹿有奶水的梅花鹿,防止那鹿跑了,它还懒得细心地把它的腿给咬断后再拖着回来。
它趴在山坡上,双手托着它的虎下巴,眯着它的大圆眼危险地看着正扯着小马驹过来臭 屁孩,准确来说是瞪着他身后的泥脸猴。
这小子捉了一只小奶马驹不说,还捡多一个难看得要死的泥巴孩,一想到它背上面得背着这三个喳都不是的东西,它也开始恼火地冲着区子谦低吼了起来。
“老老老老虎。”泥脸猴这一抬头就看见半山坡上的白额大老虎,当场吓得话也说不完整,被这庞然大物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
看着不为所动扯着同样抖得像筛子一样的小马驹向前走的女娃娃,他按着害怕把自己藏在草丛里,低声地呼唤着那女娃危险。
区子谦并没有应和他,直直的扯着小马驹窜了上去,看那梅花鹿鼓鼓的胸部,兴奋地笑着掏出自己腰间的水壶。
在程郭府里习惯了每天不是喝水牛奶就喝山羊奶,这十来天突然间没能喝上,他奶瘾也跟着犯了起来。一见那梅花鹿也没想到小马驹饿了,就先把自己的水壶给装上,再往里面塞几片捏碎的薄荷味,虽还有点骚味但味道还是可以接受范围内。
小马驹依然“嘤嘤”地叫,最后逼于虎威还有肚子饿得不行双攻击下,投降式地低下了头去拼命吮梅花鹿身上所剩无几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