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面幽远充满无名危险的山野路上,一四方绿平顶的马车乘着蒙眬的月色风月无阴地很驶着,车内时不时传来伤心至极的男人哭声。
白菜心伤心欲泣的哭声非但没有引起车厢的人伤心,反而是一人郁闷心情得到减消一人幸灾乐祸一人透过月色偷偷看。
“太过分了,不过是看你练武你就让我坐你大粪,我硒鼓你武功厉害,你就剃我头发,把我剃成这样子往后我怎么见人!!!”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车厢的一角,又飞快过闪亮而过。随着那闪亮而过,苏文强再也忍不住爆笑,苏紫嫣也捂嘴而笑。
在漆黑的车厢里,这两人笑声更是把白菜甜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内心无比地泣血中,刚静了一会儿再次爆哭出来。
原因无它,就在他凑上前缠着程景浩夸赞而刀法如闪电快而狠准,并提出让他别去当什么劳子的刽子手,就在他的府里当他练武师傅,他养程景浩。
程景浩怪异地一笑,并没有出声说什么,手里的弯刀再一次如闪电而出,把他的头顶中间那一块头发剃出一个尾指长度的光滑地方,从额头直到上头顶又到后脖子上,在他那浓密而顺滑的黑发中剃出了光滑大道。
白菜甜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那双带着黑眼圈的睛睛瞪得圆圆的,生怕一动他那小命就如地面上的狼一样死而无完好的尸体。
随着缕缕黑发从自己的头上如落叶般不停地掉落直至平静,程景浩满意地笑看着脸前杰作,把手中的小刀给收了起来,跟苏紫嫣一起收拾火堆及吃剩的残骸准备出发。
白菜甜双手捧着几缕柔顺在火光下仍黑得发亮的头发,泪水早已流满脸,他脸无表情地伸出了一手慢慢地摸着自己的后脑一圈再缓慢而迟疑地摸着自己的头顶。
后脑与头顶中间那一块都被剃光留出了光滑的头皮,可头顶两边却留着三分之一食指的菜地,留着尾指长的头发给他在空气中竖扬着。
他不敢置信地跑去车厢里翻出程景浩白天时放在椅下的铜镜,就着快灭的火光,他对着镜内完全不认识地逗比大哭了起来。
他绝世的美貌还在,为什么换了个发型画风却是全变了,变得他自个也认不出自己,被剃光的头发一去不回,就算是长也得等很长很长的时候,他那长着多年的头发。
白菜甜哇哇大哭着,搂动着身体把散落一地的秀发收起来,他决定了,回去定要找个盒子把自己头发给珍藏起来,这可是他逝去的青春。
他不再也不敢凑上前责问程景浩这举动是什么意思 ,也不敢出声骂他。
他偷偷地靠近捡狼回来的苏文强,犹豫而胆怯地问:“我这是不是拜师成功了,入这无赖的门方式还真的与常人不同。”
老远就被白菜甜奇异新颖的发型给吓着的苏文强好不容易把自己脸部表情控制一来,却再一次被他突如其来的也孟浪狂言给吓着了,他还没真的见过世界上如此蠢得出天花板的人。
他倒呼了一口气,一方把他的美梦给打碎了,“景浩哥是不会收徒弟,因为嫂子跟他说了,他练的放屁功只合适他自己,别人练不来还把身子弄垮。他给你剃头纯是你人太烦了,欠揍,可你那板身子揍之嫌弃!”
正想把火堆里的火弄灭的程景浩,听言向着苏文强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他说得对。
白菜甜心底里留存的那一丝幻想如烟破裂,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哭了出来。
漆黑面幽远充满无名危险的山野路上,一四方绿平顶的马车乘着蒙眬的月色风月无阴地很驶着,车内时不时传来伤心至极的男人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