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展英身骑着马与两名捕快出外省,半天时间都不用,就在官道上遇上了自己寻找之人。
那人就大摇大摆地坐在人抬的竹抬椅上,被一群人护着走在官道上,对着迎面而来的三人,一眼就认出同期无比出色的小举人。
“对面那位雅士,不对,大人,是京城何家的何举人何展英吗?”
何展英听言立马拉紧马绳,让马慢慢停了下来,定眼一看,不正是自己正要去找的大头三寸丁道昌明吗?
真是来得巧不如见得巧,不虚此行。十四岁的少年长得俊美又温文尔雅,现一身骑马装更是带飒,这一笑让众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这一笑让这大头三寸丁刺眼得不行。
我的娘,人读书他读书,他怎么读书二十裁就读不出人家那种气质,低头一看自己的衣着,又是红花又是绿草,这一对比,自个儿精心准备的衣着此刻就是茅厕边的小花。
就他嘴臭,跟他打什么招呼来着?
可人都下马,迎面往他这时走过来了,他万万不能再有这小人之肚,得得得拿出大家风帆才对。
道昌明立马示意桥夫放下他,笑口盈盈地也往何展英走去,双手抱举说道:“何小举人,几年未见,相貌却比之前还俊,这几年~~哦,你也不易。”
他突然才想起来,这这何家的不是一朝失意,举家失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怎么这小子现看起来活得比他还来得滋润。
何展英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不过像景浩叔说的一样,总想着过去风光是不行的,人得往前看。
立马调整了一下心理,便约着道昌明到附近凉亭坐一下,有事想问清楚。
道昌明对于他的态度很是愣然,几年前认识他的时候,这少年冷淡高傲,对人爱理不理,就像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青蛙一样。现在虽然还是一副淡然,可言行之间十分留意对方的表情回应,随和而有礼貌。
他自认自己是泥地里爬到官场上的人,现时就算掉了官,从楼顶掉回地面,这时势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更何况他手里抓着他们的命脉,他们也奈他不何。
但这少年不同,出身大家之后,一出生就风光无限,前路畅通无碍。这家族一抄家,全家都如散沙,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逃的逃,按理说这家伙不像现时这样。连面相都与他当初看的时候不一样,头顶泛着紫气,额头有红气,这两天有喜事发生。
没道理,他当时为了算得准一点,还想方设法找了他的八字来算过,是一个克全家早死的命相,怎么现在这面相?
两人刚到茶庄,何展英刚坐下,对面的道昌明手一伸就拉过他的左手,瞪大双眼看着那玉手上的掌纹。
他就说嘛,这手掌纹跟他前几年给他算的命一样,可可可为什么他的面相就变了吗?
“道兄,我的手有什么问题吗?”何展英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地问道,若是他脸上有一丝龌龊,那他右手紧握着的匕首定赏他一刀。
“没道理,你是不是遇上了贵人,而改了命。你现头带紫光,脸色红润,与手相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景象。”
何展英一听,那眉头堆得像山一样,不应他的问题,把自个儿的手收回去,末了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何展英身骑着马与两名捕快出外省,半天时间都不用,就在官道上遇上了自己寻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