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兰手里提着的男人样子看得在场的人都是一脸子的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里揪回来的疯子,且不是一般的疯子。
那人半边身穿着和尚的僧衣半边身着道士的道服,被砸得乱七八糟的的脸却是像被人用两张全然不同的半脸拼接而成,看起来十分之不协条,连带头也是,中间分线,半边光头另半边狗毛也被郭芙兰揪得所剩无几,有几块头皮也被揪了下来,整体来说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认完了?”
“丑不...”
未待那人出口说什么,郭芙兰一脸嫌弃地一甩手,那人就像拨大葱一样,“嗖 !”的一声消失在众人脸前,若不是郭芙兰手里摇下带血的头发还有一路被砸出来的血迹,柳仲山还有梁大娘都一度以为自己老眼昏花。
“这这这人怎么看都有有点嗯不太像靠谱的人。夫人,要不,这教练武的,你没空就请镇上的镖师,对对,咱们镇上的镖师武功方面教小孩还行。”梁大娘瞪大双眼努力地把自己给镇定下来,说来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给郭芙兰提意见,可越说自己倒觉得越没说服力。
“没用,就这个功夫方面能过一下眼。”郭芙兰用手指搓了搓指间的血迹,皱起眉头,看也不看那四个小子的表情,自个儿走去厨房洗把手。
四个小子还在抬头眺望着刚那人被扔飞的方向,四把小嘴哦得圆乎乎的,脸上净是幸灾乐祸之色。
林老候爷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人刚消失的方向,回头再望望留在现场的血迹,这这这是杀人了吗?这女人什么来历?怎能单一只手就把一个大男人给甩飞了。还有你,不是这个镇上的衙门大人吗,在那里跟着那四小子一副惊叹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可能林老候爷的眼光赤祼,何展英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上虚无的尘,想起刚郭芙兰说的话,赶紧跟上前。
“衙门工事繁忙,我我就不用了吧。”何展英回想刚刚那个人相子头皮就一阵发麻,吞了吞口水扯着自认为最可爱的笑容对她说道。
“早上抽不出时间,那就抽中午休息时间。我看你挺闲的,有时间接待不要紧的人,书都给你写出个花样来了。”
郭芙兰一开口就让何展英无力招架,连笑着回应给他挑选早上很合适,他很高兴很荣幸她专门为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