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甜嘴上埋怨心里头却是一万个不愿意,可实属受不了程景浩威逼性的眼光,还是急匆匆地回房抱抱亲亲了一回媳妇女儿。
看着好不容易才回了一趟家的白菜甜,他媳妇红着眼睛在从家仆跟随下一直送他出大门,看样子已经是知道白老太要给白菜甜纳妾的事。
白菜甜虽然不舍还是一走三回头摇手示意其回屋子里,可回头不经意扫了程景浩一眼,这家伙非但没有急冲冲走掉还一脸意味深长地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他的媳妇,就像色狼一样一副不怀好意。
白菜甜的小媳妇生了小孩后,那圆润的身材更是丰盈了一些,皮肤更是赛雪,这么多人站在一起,一眼望过去就像禾草里放着的珍珠。
白菜甜这一看立马就打破了酣瓶子,一脸子 吃了狗屎一般扯着程景浩进没人的巷子里,愤愤不平地冲着程景浩说道:“你这人是怎么一回事,有你这样子看我媳妇的吗?我家媳妇是大家闺秀,哪容得你这样子色眯眯的看,没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程景浩一听,整个脸黑下来,一上去就冲着他的脑子赏了两下,怒不可谒地对其说道:“谁看上你媳妇了,一天天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那你为什么这样子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媳妇?”
“谁色眯眯了,谁色眯眯了。”这回程景浩也跟他不客气,一伸手给他迎脸就是一个嘴巴子。
没想成这家伙都去正规军营锻炼两年多三年了,牛高马大的一个人,对着高他大半个头的程景浩就是手无还击之力,几巴掌下去人就被打晕在地。
看着整个人软趴趴躺在地上的白菜甜,程景浩懊恼地对其脸重重打了两巴掌,那人还真的昏得不醒人事,唯有一手抓住其发头拖向巷尾一直等着的棺材状四四方方的竹顶马车。
苏文强正无耐地从在马车上揪着马毛玩着,看见程景浩拖着一个人过来,连那人是谁也看,立马跳下车,接过他的手揪着那人的头发。
“哥,你不是说接白菜甜那小子出京城到道观的吗?那人呢?怎么捉了个人回来,这人偷了你的东西吗?”说着单手想把那人甩飞一边的垃圾堆。
“你手里抓着的那个人不正是白菜甜吗?”程景浩掏了掏耳朵,两步跳上马车时,正好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变成空中飞人,“嘭”的一声撞到了人家放在后门边的馊水桶还是什么,黑色的液体溅飞了一地,伴随着便是一阵阵恶臭。
苏文强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景浩,程景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人是他自己扔的看他干什么?反正这么这臭,他是断不可能让白菜甜上他的马车,身为始作俑者自己看着办!
“不不是,哥,你好端端扯他头发拖他走干什么?”
“他说我看上他媳妇了,你说我该不该打他,谁知道他那么菜,几拳下去人就昏得不省人事。”
苏文强看着垃圾堆里那个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白菜甜,不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一阵后怕。就从这脸上的伤势来看,那家伙下手可真够狠的啊!这哪里是什么简单的几拳,分明就是照着人家的脸死劲招呼啊!还好自己长了一张大众脸,走在路上都不会引人注意,不然哪天被揍得像这个女人一样惨,真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还傻站着干什么呢?赶紧把人背起来出城去,动作快点儿,别磨蹭!”说话间,他捏了捏鼻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跳上马车,驾车离开了。
苏文强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段路程如此遥远,他怎么可能背着这个人走过去呢?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个人身上不仅沾满了馊水,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他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终于在垃圾堆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箩筐,筐角还有些破损。苏文强毫不犹豫地将那个人扔进了箩筐里,然后拖着箩筐,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大步离开了这个倒霉的地方。
实际上,昏迷中的白菜甜非常想说,白府就在前方不远,如果他愿意多走几步路去敲门询问一下,或者请求一辆马车之类的帮助,那该有多好啊!
白菜甜嘴上埋怨心里头却是一万个不愿意,可实属受不了程景浩威逼性的眼光,还是急匆匆地回房抱抱亲亲了一回媳妇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