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诺听得大惊失色,就连严嬷嬷与艾蒿都从灶房出来围了过来。
吴斩秋从身上摸出一方帕子,小心翼翼地擦着花招喜手背上下巴上的泪水。
与严嬷嬷对视一眼,赵卿诺试探着问道:“你男人要去做很危险的事吗?是自己还是带着人?要不要雇些护卫?”
嘴上这么说着,她已经在考虑源盛镖局里头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京城这边的镖局她不太熟悉,好在源盛镖局历来信誉不错,等去了那里,托那位高掌柜推荐几个靠谱的,现在出发,应该能撵上姜一平。
想到这里,赵卿诺便要往外走:“我去源盛镖局一趟,寻两个身手好的。”
她身上还带着伤,严嬷嬷赶紧把人拦下:“要寻什么样的,姑娘说清楚。我去……”
话音未落,花招喜连忙伸手抓住两人:“不用不用……他应该是去邓州接蕴哥儿了……他每次出门都会说让我改嫁的话,一想到好些日子看不到人,我就心里难过。”
听到这话,赵卿诺张了张嘴,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恩爱秀的堵住了喉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拦在自己身前的手臂落了下去,她和严嬷嬷的视线在空中相撞,都看懂了彼此间眼里的无语与放松。
虚惊一场的闹剧在早饭后散场,严嬷嬷与艾蒿去桃花村上工,赵卿诺则在换过药后,拉着吴斩秋说话玩乐,旁敲侧击地询问她被绑走的事情。
养伤的日子清闲自在,只除了一件事——那位外城东区的常爷消失了。
如此捻指过了两三日,却是七月初五日,万事皆宜。
这日一大早,太平坊南山居便热闹起来。
赵卿诺领着严嬷嬷几人,如来时一般,拎着简单的行李,出了南山居的院门。
她回望着那写着“南山居”三个字的牌匾,想起当日来时的落魄,不禁一笑:“原来只准备住上一日的,却不想住了这些天,倒还有些舍不得了。”
“小赵姑娘既然
赵卿诺听得大惊失色,就连严嬷嬷与艾蒿都从灶房出来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