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班十一个人,九名战士加上正副班长。
四个班组成一个排,五十人左右。
一个连由三个排组成,一百五十人。
一个营五百人,一个团三个营一千五百人。
一个师则有一万人,一个军是五万人。
梁山的朱雀军和玄武军其实是一个军的建制,暂时分为了两个军。
郭良低声吩咐了两个团长一番,两个团长庞辉和曾庆答应一声,各自带着手下散开了。
他们说的话都被远处的安月桐听在了耳朵里,心里暗自好笑,这还真是谁带的兵随谁,跟叶寻花一个样,有便宜就想占。
她一提马缰,迎了上去。
郭良见一个宋军军官骑马迎了上来,心里还在佩服他的胆量,面对这么些不知来历的军队竟然敢只身犯险。
及至越走越近,这个军官咋这么眼熟?
“哎呀!原来是统帅!”
郭良赶紧下马恭候,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安月桐自然是认识郭良的,也知道军队调动的事。
她对郭良刚才的借马之策很是赞同,两万多人的大军前进速度太慢,要是赶到真定府得多少天?
还是派出一支先锋马队先去支援才行,毕竟叶寻花仅带着一支一百多人的特战队。
不过她没有挑明自己的身份,这有可能会颠覆他们的认知。
孟大强听说统帅来了,急忙带着几个团长营长来见。
安月桐和他们商量好了,这才骑马回了先锋营。
“全体下马!”
安月桐一声令下,两千多士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从马上下来了。
“咋了这是?”
柴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前面的队伍是一支民间武装,他们也是去真定府打辽国人的。”
“但是他们缺少装备和马匹,就和咱们商量借用一下。”
“不然的话,就让咱们打头阵,他们在后面跟着。”
“我思虑再三,决定把马匹借给他们,你同不同意?”
柴进没主意,扭头看向众官兵。
两千多官兵没有一个反对的,谁也不傻,打头阵面对凶残的辽兵几乎和送死无异,哪有跟在后面安全!
自从辽兵因追赶那一伙子不知从哪里来的宋军退却后,巨野县城慢慢又恢复了平静。
虞县令虽然带着伤,依然每日里到城头巡防。
辽军确实强大,只有亲历者才能深有体会。
要不是有那两千宋军解围,只怕巨鹿城当天就被攻破了。
这两千宋军打起仗来确实有谋略,先是放火烧了粮草,接着歼灭了留守的辽军一千多。
然后又趁着辽军回援渡河之际火烧木筏,又让一千多辽军死于水火。
然后从容不迫的退却,几乎没有伤亡。
简直是用兵如神,诸葛武侯再世。
大宋有此将领何愁辽军不破,若是假以时日,什么西夏、辽国、金国,全都不在话下。
虞县令正在畅想无限,就发现一支两千人马从城下路过,准备渡过漳河。
这支人马穿的甚是清凉,短袖短裤露着小腿胳膊。
他们在河边探查一番,就开始在河水平缓处拉着马渡河。
虞县令看得眼都直了,这样也行?不怕被淹死吗?
就见那些士兵一只手攀附在马上,一只手慢慢划水,而马儿也游的不疾不徐,十分平稳。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先头部队已经到达了河对岸,整个队伍过河没用了半个时辰。
他们是谁的队伍?怎么有着如此高的效率?他们肯定是为了对抗辽军,不然不会冒死过河。
这是我大宋社稷之福!
多少热血男儿奔赴战场,多少英雄儿女誓死抵抗!
为了这壮丽山河,为了万千家庭的幸福,为了不受屈辱的苟活!
虞县令已是热泪盈眶,伏在城头大喊:“你们是哪里的壮士,是谁的部下?”
远远的一声回答传来:“我们是华夏儿女,是民众的部下!”
童小年拉着四门超级大炮一直在赶路,为了怕超级大炮太招摇,砍伐了许多树枝作为伪装。
他们扮作运送木料的辽军运输队,只为了掩人耳目。
昨天大炮的一个轱辘坏了,不得已停下来修了半天。
统帅曾经说过有一种橡胶轱辘,又轻便又减震还不容易损坏,也不知道啥时候能造出来安上。
“营长!前面发现辽兵!”
一个前哨跑来报告。
“有多少人?”
“四五十个!”
“不多,都收拾了!”
郑漏斗骑在马上,眺望远处那一队辽军运输队。
他们四十多个人一路上昼伏夜出,专门挑辽军防守薄弱的地方下手。
或是小股的巡逻队,或是驻防不多的乡镇县城,都是他们的猎杀目标。
他们骑着缴获的河曲战马,穿上从辽兵尸体上扒下来的衣服,有时也在白天出来寻找猎物。
这不,今天刚出来不久就发现了一队辽军的运输队。
虽说辽军的运输队一般战斗力不强,但人数略微多了些,目测有二百多人,还真是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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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这些人都骑着马,又扮做辽兵的模样,若是来个突然袭击,然后骑马就跑,估计他们也追不上。
但这样一来容易暴露了自己的行迹,以后可能会被辽军盯上,再想依靠伪装偷袭就难了。
“郑都头,咱们的兵力有些少啊,我看还是算了吧。”
老兵鲍大鼻子凑过来劝道:“不如咱们在后面偷偷跟着,看他们在哪里落脚,等到了晚上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