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承担不起传宗接代的重担,我的落落,我祈祷了那么多年,终于嫁给了我。
我疼她、宠她、护她、爱她都来不及,何时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
你们一天天的就知道给我纳妾,当真是该死。”
“我的落落,九死一生,为我墨家传宗接代,绵延子嗣,生下泽衍和千悦,她受了多少苦啊,你们压根不知道,毕竟,痛不在你们身上。
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来说说,本王与王妃恩爱有加,儿女双全。
本王为何要吃力不讨好,去当那劳什子皇上?去娶那些不及落落万分之一好的女子?”
“你们口口声声为了天下社稷,为了天下黎民百姓。
那好,本王问你们,他们因战乱家破人亡时,你们在哪里?他们遭受洪涝灾害时,你们在哪里?他们受尽匪患折磨时,你们又在哪里?”
“朝廷年年有发救灾物资和银钱,为何灾区的百姓还时处于水深火热中?
你们告诉本王,为何?
别一天天的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供股之臣,就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本王的皇兄,不成器,任由你们骑在他头上。
他不敢罚你们,本王敢,他不敢砍你们的头,本王敢,他不敢诛你们九族,本王敢。
各位安逸太久了,莫不是忘记了先皇给本王的特权?”
墨北宸说完,看着大臣们面色惶恐,心里的一口气慢慢顺了。
“就算本王不是皇帝,本王照样可以惩戒你们,仗着自己有点功劳就想上天了?”
“墨风墨羽,把他们扔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墨北宸看着他们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想到那些处于水深火热的百姓,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完后,墨北宸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书房。
外面一开始哭喊求饶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墨北宸坐在书桌前,调整好情绪,看着桌面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这几天,大臣们跪在书房门口,不理事务。
墨北宸业趁机截胡了各地送上来的奏章,他一份一份地看。
他想知道,这些地方上呈报上来的,和那些大臣们奏折里写的,究竟有多少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