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泽安德生死不明,安格也掌握在他们手中。
牌局重布。
主动权掌握在了他们手中。
——
黄色的旷野。军绿色的帐篷。稀疏的房屋。
十几辆车从不远处驶来,扬起了阵阵风沙。
车门打开,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肌肉结实,人高马大,表情倨傲。
他从一侧的车上下来后,绕过头尾,又弯腰进了另一侧。
等他从车内抽出身来,他的胳膊下多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这女人衣着精致,却头发凌乱,俨然是风尘仆仆而来。
她如同破布般被杰克夹在胳膊下,带进了一个看似简陋的房屋。
杰克把他放在了床上,略微皱了下眉。
已经十几个小时了,她怎么还在昏迷?是睡着了还是真晕了?
看着在床上颠三倒四躺着的安格,杰克啧了一声,在屋里转了一圈,挠了下头,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走了出去。
“长官。”走廊的迷彩服们整齐地向他行礼。
杰克点头,有力的长腿向门口迈去。
车队还没有开走,杰克拉过一个小士兵问道:“那个女人呢?”
“哪个女人?”小士兵反问,这里哪来的女人?
“啧。”杰克咂舌,“就是一起被扔进来的那个。”
“哦。”士兵恍然醒悟,“我们把她扔后备箱了。”说着便领着杰克去了另一处。
后备箱打开,被绑住手脚、粘住嘴的玛丽突然遇到强光,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白光中,一位穿着迷彩服的雄伟身影映入玛丽的眼帘。
杰克一打开后备箱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此刻的玛丽,犹如街边流浪汉一般不齿,和在庄园内的干净整洁大相径庭。
杰克嫌弃的示意小兵把她扛出来。
被粘住嘴的玛丽眼看小兵对自己动手动脚,立马反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