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之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起沾满口水的球,“赔礼?”
旺财嗷嗷作响,不是不是!玩!
宋逸之另用一只手挠挠它的狗头,又捏住它的狗嘴,“牙尖嘴利,你,很不乖!”
旺财无法挣脱,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宋逸之这才放开它,把球往门外抛。
随后进来的刘副官,惊奇地发现,昨晚临睡前还冷着一张脸的少帅,眼眸居然带着笑意!
阮颜午饭过后就到了阮府。
一进院子,就看到阮翔架着副墨镜,蹲在地上拔草。
没看错,是真的拔草!
同蹲的还有二表哥和三表弟。
“这是公子圈里的新游戏?”阮颜好不惊奇!
该上班的不上班,该上学的不上学,在这拔草?
阮翔穿着宽松的黑裤白短褂,抬头瞥了一眼阮颜,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把墨镜往头上一顶,拔了根草在嘴里嚼着,不理她。
这模样,哪里还有阮大少昨晚的风采?
阮颜指了指他嘴里的草,问道:“好吃吗?”
“还行,听说解酒。”昨晚灌下的酒还没散,眼睛一睁就被派了这拔草的任务,能有好口气就怪了。
年仅十五的三表弟藏不住话,“祖父今天不让上学,让我们在家迎贵客,又嫌弃我们仨杵着没事干,便让帮着拔草。”
阮颜环顾四周,才发现阮府焕然一新,连走廊的柱子都包上了红绸布,佣人们回来穿梭,忙得停不下脚。
是过年才有的景象啊!
“怎样?满意吗?迎接太子爷的规格。”阮翔双手往后撑地,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