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有才的姨太太们,自然无需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被拘在后院由专人看管。
而郑有才年迈的父母和五岁的儿子,啥也不懂,懵懵懂懂,目露惊慌地左顾右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四位郑小姐身边服侍的人也基本被撤得七七八八,就是三位将军还带着少量亲卫,但早在事发当天就被卸了武器。
蓝正翔看着郑家众人,语气依然平淡,“我代表总部传达任命,如果你们有意见,请以书面文字记录下来,我一定帮你们传递回总部。
至于你们说的郑家统治闽南多年,你们知道具体是多少年吗?八年!没错,不过八年而已,往上数,闽南本就和广城隶属同一个省,至于再往上,则属于天家的!难不成你们当闽南是你们郑家的私有物?天真!”
岑将军咬着牙,“蓝总统,您这样把我们郑家置于何地?您当真不怕强压下来,士兵拔枪,百姓抗议吗?”
朱将军:“没错!我和我的部下,以及我们闽西所有百姓,抵死不从!”
……
“几位都是入赘郑家了?”喧闹声中,一道低沉,略带清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几位将军的争吵。
众人循声看去,才知道是坐在上首的宋逸之。
“没有……”
“当,当然不是入赘!”
“……不是……”
几人唯唯诺诺,面露尴尬,相继否认。
能娶郑大帅的女儿,自然不是普通人,既然不是普通人家,又怎么入赘?
在世俗的观念里,入赘往往被视为一种失去尊严与地位的选择。
对于一个有抱负、有自尊的男人来说,入赘意味着要放弃自己原有的家族传承和姓氏荣耀,屈居于妻子家族之下。
就算他们自己愿意,他们的家人也不会同意的。
宋逸之看向他们,目光如炬,“既然不是,凭什么口口声声‘我们郑家人’?脸呢?但凡有一个郑大帅直系血脉站出来,总部也不至于会把闽南并入我们广城!”
“再者,你们能代表百姓?你们是百姓肚里的蛀虫?”宋逸之逼问道,“朱将军,你可知道,每年偷偷穿过中界线,投靠我们惠城的百姓有多少?你可知道,有多少百姓同宗同源,但因历史问题,分居惠城和闽南两地,不能时常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