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溪越听越糊涂,皱眉说:“她们是谁?”
“他父母出了车祸。”迟非白对沈棠溪的态度很是恭敬,“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而迟总的身体不容乐观,很可能度不过这场危机。”
沈棠溪猛地瞪眼:“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而且居然还没新闻报道。
迟非晚神色平静地说:“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说完,她微微眯起眼,喝了口啤酒说:“糖糖你不用担心,我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还有些高兴,这叫什么,恶人自有天收。”
难怪大晚上迟非晚会叫她出来喝酒吃烧烤,敢情是想庆祝?
沈棠溪眼神有些复杂。
她比谁都清楚迟非晚遭遇了什么,同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