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继续往前走着，忽然感觉到身边的人停住了脚步。

秦素转过头去看他，两人之间隔了几步远的距离。

“怎么，问住你了？”

商霍挑眉，手很自然插进西服的口袋，顺带耸耸肩：“我之前的确没怎么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只知道你做的这件事对商家打击很大，从结果和影响来看，我以为你会很解气。”

秦素捏着自己包包的链条，将口金的锁扣开了又关。

啪嗒的清脆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她笑了笑：“不是所有人都能对我的经历感同身受，我原谅你了。”

商霍舌尖顶了顶腮帮，这才继续走上前，“很抱歉，我当初没有多关注到你。”

“以前在家里，他们对我施暴的行为，你们都视而不见吗？”

重新提起这件事，秦素虽然没有那么气愤，可还是难免带了点情绪。

当初的一切，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彻底消失。

那些伤疤只是被其他东西盖住了，可当秦素回国，熟悉的气候和一切都让伤疤重新被揭开。

支撑她复仇的便是这些隐隐作痛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