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眸光闪烁,“将我和谨辞支走,江本清将喝醉酒的言让推给淮之,周围玩弹弓的小孩...投壶安放的位置,包括给淮之准备座位的位置,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件小事,都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这一切组成的现场...却让我感觉到危险...”
“若此刻意外发生...我们的人伤重...可江家却死了一个...或者,双方都殒命,又是没有外力痕迹,是一个意外,慕容家能对江家如何?”
慕容恪眸底透出一种理性的冷静,“即使没有证据,就算是个意外...慕容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慕容家的宽容,只针对慕容家人,外人...”
看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陈最笑着挑眉:“可是爷爷,他以为你做不得什么,”
“没有证据,律法管不了...而且人家又是州长,权力在人家手里,强行与之为敌...周围人对我们慕容家也会有不太好的看法,毕竟只是一个意外...”
而且人家江家也死孙子了。
慕容家一直盯着受害者不放,真的是...
舆论,有时也很吓人。
“他们...正在跟乌家谈亲...”
“我虽然不知道乌家是什么底细,但应该...不是一般人家吧,”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慕容淮之。
“我们慕容家在港都对外的形象一直不错,如果胡搅蛮缠的针对江家...那肯定有点影响,这个时候呢,江家又觉得跟乌家结亲后,能胜过,或者能打压我们...”
慕容谨辞眼眸内汹涌着复杂的眸光,“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陈最轻笑:“那么我哪句话...说的不对呢...”
慕容恪微微抬起头,“若是你,准备怎么做...”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嘴角的笑意弧度很淡,那双眼神如同深渊般黑暗,能感觉到这里面隐藏着无尽的杀意和危险。
“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只是为了让我们慕容家产生隔阂...呵...”
真蠢。
也不知道要筹谋多久。
竟然只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家里有这样的高手,直接要人命岂不是更快。
可显然江家人脑子都有毛病。
陈最不会。
对于敌人,他
陈最眸光闪烁,“将我和谨辞支走,江本清将喝醉酒的言让推给淮之,周围玩弹弓的小孩...投壶安放的位置,包括给淮之准备座位的位置,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件小事,都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