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砚熙:“一切小心,”
慕容谨辞这时候出声道:“我能帮上忙...”
陈最勾了勾唇,“你的身手我当然信的过,”
他拍拍他的肩膀,“只是,真的不需要....”
他驱车离开歌舞厅,一路朝北行。
毕竟是深夜,途中人少,车速也加到最大。
来到北港一处公用电话亭,陈最拨出一个号码:“人在何处?”
对面的南之野淡声道:“北港酒店209...”
陈最莫名发笑:“知道的这么清楚?”
“是挺怪的,他们好像没有要隐藏行踪的意思...”
“哦...之前他们做了什么...”
南之野:“之前行踪不定,”
他敲了敲电话听筒,面色犹疑,“之前行踪不定,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了北港酒店,还让你的人查到了房间号...”
“确实有些怪,”
陈最沉默,状若思索,片刻后,“让你的人都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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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人...道上有专门打听消息的人,只要给钱,谁都能用他们...查不到我头上,”
他声音含笑,“这样最好...对了,稍等我会把病人接走...”
挂断电话,陈最驱车来到南之野的别墅,带着口罩下了车。
走进病房,询问了医生注意事项,“不吸氧可碍事?”
“她现在吸氧的用处不大,但是你要知道,她是个植物人,稍有不慎...”
“我明白,”
陈最抱着白杳杳走出别墅,放在车内。
启动汽车扬长而去。
途中,他扭头看了她一眼,轻笑,优哉悠哉的开腔:“几句流言,好像骗不到江知越了,”
陈最敢肯定,那个所谓的北港酒店209,必定是个圈套。
那狗日的江知越肯定藏在暗处,等着看谁中招。
陈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