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是江知越舅舅家的孩子。
他来北港之前,跟他知会过,还约定了传讯的时间以报平安。
现在人联系不上了,他自然着急。
所以才来找了江知越口中,最怀疑的慕容家。
一场群架过后,他们这边的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慕容家的几人倒是分毫未损。
齐然捂着脸颊上的伤,满脸怒容的看着他们,“你们等着,”
慕容宴礼扯了扯衬衣衣领,脸上带着痞气不羁的笑,“呦,不会是打架输了,回去告家长那一套吧,”
“弟弟们,哥哥十岁打架都不喊家长了,”
他的脚步微顿,回头愤怒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搀着身旁人下楼离开。
“嗤,肯定是去告家长了...”
“咱又不是没家长,”
陈最随意摆摆手,“都各回各家吧,”
“你干嘛去?”
“我?”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我昨晚上操劳过度,得再补一觉...”
慕容宴礼嘴角抽抽,“那我给你把补肾汤备上...”
回应他的,是‘砰’的关门声。
慕容辰安默默说了句:“补肾汤...我需要...”
“呵...”
陈最回了房间,发现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
他重新躺回床上,淡淡开口:“桌上的钱是给你的,”
看到桌上的一沓钱,女人小声嗫嚅:“谢谢,”
“拿钱走人...”
她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开始一件件穿衣服,把钱收起来,朝着陈最鞠了个躬,转身走出房间。
陈最又补了一觉,睡到中午时分,起床伸了个懒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跟慕容宴礼打了个招呼,他跟凌霄二人回了慕容家。
来到家门口。
他看向凌霄,“你去趟五叔家,把后备箱里的东西,给砚熙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