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云笑喷,“哈哈哈,阿珩啊,当你的孩子可真遭罪...”
听着耳边的叽喳笑声,陈最嘴角也慢慢勾起。
翌日元宵节。
陈最睁开眼,脑子懵懵的,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昨晚上真的是喝的太多了。
白家的几个爷们每个人都逮着他一顿长吁短叹。
先是拍肩亲昵。
然后就是一杯杯酒怼过来。
几个人逮着他一个人灌。
再能喝的人也受不住。
妈的...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出门洗漱。
走出小院,来到前厅,就看到温静和两个舅妈正在忙活。
看到陈最,大舅妈林红军笑着开口:“昨晚上喝这么多,你恢复的还挺快,其他人都还没醒呢,”
“习惯了早起...”
他看着桌面上的饺子馅,还有已经包好的饺子,“需要帮忙吗?”
温静三人笑了,“你会包饺子?”
陈最摇头,“这还真不会,”
“哈哈,那你帮不上什么忙,陪我们说说话吧,”
他嘴角轻勾坐在旁边,听着三人一句句的。
林红军对他的身手感兴趣,“你这功夫是跟谁学的...”
“下乡当知青的时候,跟着哪里一个军人学了几招,”
至于他为什么学的这么好?
别问。
问就是天赋!
嗑药这事是一点都不能提。
二舅妈钟盼盼问了他几句生活上的琐事。
温静一脸温柔的询问陈最都喜欢她做的哪道菜。
几人正聊着。
温静看了下时间,连忙起身,“老爷子的药好了,我去趟主院,”
“您去吧,这些我们俩就能包完,”
林红军看向陈最,“你去南院看看你大舅他们怎么还不起,这早饭还吃不吃了...”
“好,”
来到南院。
白慎言和白知亭父子正在院子里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