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竹林,陈最看到一个很大的院落。
朱红色的大门威严而厚重,门环上的铜锈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大门两侧,一对石穷奇静静地蹲坐着,目光炯炯,守护着祠堂的安宁。
踏入祠堂的院落,青石板铺就的地面明显是刚清理过,缝隙间的青苔还保留着清理过的痕迹。
院落两侧,几棵参天古树傲然挺立,枝叶繁茂,犹如一把把巨伞。
祠堂的正厅,高大宽敞,庄严肃穆。
站在院子里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正厅中央,摆放着祖先的牌位。
香烟袅袅,烛光摇曳,水果和糕点,还有一些其他贡品摆放在下面。
墙壁上,悬挂着家族的家训、家规,以及历代祖先的画像。
年老的长辈眼眶慢慢红了,像是透过画在回忆着记忆里的某个人。
金黄色阳光倾泻而下,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户,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为祠堂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氛围。
时间到,从祠堂内走出两个中年人站在香案前,恭敬地朝着慕容恪弯了弯腰。
慕容恪准备上前。
突然间,他的脚顿了一下。
陈最的目光落在他拄拐的手上,骨节发白,好像在颤。
他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
祠堂外站着的慕寒停下脚步。
站在身后的慕容明姝重重呼了口气,盯着慕容恪的眼神满是担忧。
两位叔公对视一眼,神色各异。
慕容谨辞微微眯眼,眼神复杂。
底下站着的人都各有各的想法,但在这个庄重的地方,谁都没有发出声音。
感受着慕容恪握自己手的力度,陈最大概能了解,他是真的很疼。
他侧眸冲其勾了勾唇,搀扶的力道加大,让他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来到香案前,慕容恪缓了口气,松开陈最的搀扶,接过中年人递过来火折子,点燃了中间的香烛。
随后他点燃了三支香,躬身行礼,作为主祭人,将香插入香炉中。
片刻后,香烟袅袅升起,慕容恪看了一眼陈最。
后者上前搀扶着他站到一边。
两位叔公上前敬香。
上过香后,两位返回原位站着。
慕容恪抬抬手,两个中年人恭敬的举着一个木盒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