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了主,我弟家里的事都是我在管!”
“唉……是这样的,你妈的老宅子差不多有六七十米长,要是开后门的话,就是两院子了,这样的话把你弟和老娘的户分开,就能得到两个拆迁户的名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强子久不在农村生活,对于拆迁方面的事情不太了解,支书说到这里才恍然大悟。
按照当时的拆迁政策是按照户头拆迁的,也就是说以户为单位,强子弟跟母亲是一个户口本的话,他们就是一户人家,过渡费啥的都是从户主分配,分开的话成了两户就可以多分得一份。
“那倒是得抓点紧了,我弟是跟我妈一个户口本,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强子说着掏出电话,给弟弟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对他来说自然不在乎拆迁分那点钱财和房子了,但是如今大家都已进入不惑之年,谁都是拖家带口的一大家子人,成年人最大的愚蠢就是以自己的想法去也他人做主。
电话打完后,强子对支书说道:“多谢老哥哥提醒,我弟说他明天就去办理分户,他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分户应该是政策允许的。”
“嗯嗯,只要你个人有意愿,公安局才不管你为什么分户呢!”
“那行,我先回去联系工人,把院子后门开了,然后在中间砌一道墙。”
强子父母的宅基地原本就长,差不多有四十多米,后边是其他村民小组的耕地,后来修了铁路,行人过铁路需要架桥,就在村子后边的耕地架了一条翻越铁路的桥梁,结果其他小组的地就被一分为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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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翻越铁路的桥梁架好了,靠近宅基地这边的地就被彻底封死了,最后父母老屋那一排的村民出钱,把封死了的地买下来,就成了自家的宅基地,这些都是以前修铁路留下的老病,算是遗留问题,也没有人去追究。
从村委会离开后,强子准备去大伯家和三叔家转了一圈,如今他的几个姑姑已经先后下世,就剩了父亲老兄弟仨,大伯和三叔如今尚在,不过身体就差强人意,三叔因为脑溢血行动不便,大伯更是风前烛瓦上霜,年前的时候,堂哥来还说身体每况愈下,看能不能挺过这个春节呢,结果老人病病歪歪的硬是挺到了次年立冬,眼瞅着一岁又要过完了。
另外强子去大伯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堂兄是个泥水匠,如今六十多了偶尔还会承包点民房啥的小工程做,老屋里的情况他来做正合适。
先是把大伯嘘寒问暖了一番,临了给老头塞了一千块钱零花钱,这才去堂兄屋里说话。
当他把想法给堂兄说了之后,堂兄一口应承下来,说做这点活还不是跟玩似的,工人材料啥的都不用强子费神,自己一手料理即可,因为他知道强子这些年基本不在农村生活,有些事跑起来反倒耽误功夫。
最后强子给他的账户上转了三万块钱,让他自己看着弄,堂兄死活不愿意收钱,说是等活干完了再说,自己手头垫吧三五万还是轻轻松松的。
不过强子执意让他收下,说是最后多退少补,没准开后门的时候还要加盖个门楼,这玩意花钱就没个定数了,也许十几万都要,堂兄这才收了钱,说是活干开了再说,这玩意拖不得,得三下五除二搞定,等拆迁办的人反应过来了,你这边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也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