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俩人就计划着借着自家狗子发情的机会,套几只狗杀了,然后冻起来慢慢吃,因为这时候套狗子最容易得手。
这天一大早,韩继发刚打开门,自家的拉布拉多就窜了出去,他追出去一看,原来是一条成年的德牧,对他来说看中的就是狗子的体型,越大越好,毕竟他就是为了解馋,才不管什么品种。
等两条狗子们交尾的时候,韩继发轻车熟路用活的绳套套住了德牧,连同自家狗子一起拉回了家里。
杀狗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但是今天得手的狗子让他有点犹豫,因为这条德牧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放心之下,就给自己的死党高明亮打了电话,说是套了条正经玩意,让他过来打下手杀狗。
高明亮来韩继发家后,看着拴在楼梯间的德牧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乌拉’吗,你怎么把它给套住了,这是张大鹏……不对,现在是强子的了,这家伙最少值六千块,我听说两条给了一万块,哪条叫做‘黑利’的是条母狗,估计跟这价位差不多。”
“不是母狗贵点吗?”
韩继发并没有纠结这是谁的狗,而是问起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
“母狗贵那是对他们做狗生意的来说的,一般人家不喜欢母狗,我说你听到我的话了没,这可是强子的狗,你杀了他的狗,不怕他跟你翻脸吗?”
高明亮似乎还理智一点。
“你是不是被挤兑懵了,你以为不杀他的狗,他就会跟我们好了,还不是一样看不起咱们,哪天你走后,都不说追一下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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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咱们俩杀个畜牲,能用得了多长时间,到时候狗皮往后院一埋,肉一分割塞进冰柜,他能认出个毛,就是张大鹏家的母狗恐怕也认不出来吧!”
高明亮还是有点发怵:“再怎么说咱们都是发小,杀了他的狗不好解释吧?”
“解释个几把毛,能给他发现吗,发现不就成了死仇了,行了行了,别磨叽了,老办法灌水。”
韩继发并没有在意高明亮的话,一心执意要杀狗。
“嗷呜……!”
这时‘乌拉’突然开始呜咽起来,似乎是听到这俩人说要杀自己,又或者是听到了门外的什么动静。
韩继发听到狗叫,意识到不能再磨叽了,再耽搁的话,恐怕就会被主人找了来,因为这条狗可是有伴的,那也是条很不错的牧羊犬,要是给强子找到,别说还能不能在村里处了,以那家伙的性格,不胖揍自己一顿才是出了怪事。
“接着绳头。”
韩继发突然把狗脖子上的绳头从楼梯间的一根横梁扔过来,高明亮下意识的接住,他俩配合杀狗不是一次两次了,绝对是轻车熟路的高手。
“快拉,这畜牲要是叫起来,恐怕两邻对舍都能听见。”
韩继发见高明亮还在愣神,表情严肃的下令道。
“嗷呜……汪!”
‘乌拉’再一次吠叫,可以说这是它给自己敲响了丧钟,高明亮见狗子再次吠叫,把心一横,双手使劲用力下拉绳套,狗子顿时被勒紧脖子吊起来,四蹄在空中奋力的乱蹬,嘴里的呜咽全被卡在喉咙里。
韩继发用接在水龙头上的水管子用力一插,直进插进狗喉咙里,然后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他俩这些年一到冬季,就一起配合偷狗杀狗,方圆几十里的村庄,都不知道被他偷杀了多少条狗了。
现在大家的生活条件好了,丢失了一两条土狗,也没人去在意这事,除非是某些名贵品种,当事人才会选择报案寻找,当然了,派出所里大案要案尚且破不完,找狗的事情大多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