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秋晚看到如今已是未婚妻的心上人,在入鼎时一声不吭,闭眸不语,想到自己囔囔得好像要被万箭穿心似的,顿时又羞愧又心疼。
每每干完自己的活计后,就跑来坐于鼎前,受火焰燎烧,运行体内的各相灵气,隔着鼎壁,将相生之法传入其中。
这次的小凤生也意外坚强,初入鼎中,尽管苦痛非凡,却咬牙坚持。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热汗,丹田灵气散出后又浑然钻入体内,像是重复着毁灭与新生的过程。
几个三天三夜过去,鼎中药液更换过三番,其中人物也来来去去,只有墨箐未有间断地盘坐于六鼎中央,维持着魂法的施展,给所有人保驾护航。
她睁开双眼,一口浊气呼出,缓缓起身,内里骨骼咔呲作响,气息微弱,体内力量几乎用尽。
稍稍回应了几声族人们关切的询问后,墨箐一头扎入了家族密库之中,传出闭关消息。
墨华目视着她唤出那一道妖族丹火,走进了拥有噬心断魂之炎热的密库第二层。只得又一次代掌家主之权,把提前安排好的事宜处理起来。
一月后——
“小滔啊,做龟呢,最重要的是什么?”
“嗯……龟壳?”
熟练背着沉停礼来练习身法的墨滔,口中缓缓喘气,在林中反复跳跃,躲避来自同族的攻击。
“你真傻,当然是谁也打不死的精神啦!”
完全用不着自己动弹的沉停礼,稍稍感知到不远处袭来的岩刺,全身缩得只剩一个龟壳。
“喀喀……”
正中龟壳中心花纹的岩刺碎成一块块石头,落下地面。
墨滔惊异地看向从地下跃出的墨福,自行跳下苍木,刚要拍拍身上尘土,背后就猛的又受一击。
“小滔姐!我还没走,怎么能放松警惕?”
小凤生倒挂在枝干上,发出咯咯的笑声,右脚一蹬,落在不知何时出现的齐闻肩上。
“只要我和阿闻合作,就能把你们通通打趴下!”
得意洋洋的小朋友单脚立着,手中捏着数颗圆润的石子,颇有一种暗器大家的感觉。
“所以说吧,做龟不坚强点,就会被打死。”沉停礼重新钻出头颅和四肢,感觉自己的龟壳被打出了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