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招手属下上前,低声叮嘱几句,安排得滴水不漏。
语调平稳,声音低沉却透着股子利落劲儿,显然历经多次这般场面。
风厉回想起往昔那些妄图算计、背叛自家圣女的人,哪个不是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有的被丢进毒蛇窟绝望惨叫,直至被啃噬得只剩白骨;有的囚于水牢,水淹脖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精神崩溃…
眼前这二十号受些皮鞭铁链之苦,相较之下,已是 “比较温和”了。
折磨并未到此为止,风厉见林飞宇快要昏厥,他从一旁拎起一桶盐水。
“哗啦——!”一声泼在林飞宇身上,那盐分刺得伤口好似被千万根针狠扎,他又被生生疼醒。
“还清醒着吧?那就接着交代。”
风厉这手段也是从风沉甯这里学来的。
他深知,圣女一旦被触底线,便是这般雷霆手段,毫不含糊。
初时跟在圣女身边,目睹她这般狠辣手段,风厉心里也曾暗暗打鼓,生出几分惧意。
可时日一久,见多了乱世险恶、人心叵测,他便懂了,在这吃人的世道,圣女若是一味仁慈,怕是连尸骨都留不下。
唯有这般以暴制暴、心硬如铁,方能震慑宵小,守住自家安宁。
想到这里,风厉抄起烙铁,在林飞宇眼前晃了晃:“就这点?没这么好糊弄。”
紧接着,滚烫烙铁压上林飞宇肩头,“滋滋滋——”声响彻牢房,皮肉烧焦味瞬间弥漫。
林飞宇声泪俱下,苦苦哀求,把祖宗十八代都赌咒发誓说了个遍,发誓绝无隐瞒。
风厉点点头,一番折腾后,林飞宇彻底没了人样,气息奄奄地趴在地上。
他这才收了手,嫌弃地把烙铁扔回炭火盆,掸掸衣角,仿佛只是处理了件微不足道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