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沉甯刚开始的动作缓缓却不失力道,既刚猛又优雅,像是在诠释一首未完成的诗篇。
那把未开刃的剑在她手中宛若灵蛇,矫健而灵敏。
随着音乐的起伏,褚沉甯手中的剑也随之变幻,那把剑被她挥洒得淋漓尽致,时而又将其收敛于身侧,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忽的,剑光闪烁,台上之人步伐轻快而坚定,犹如疾风掠过水面,留下了一道道涟漪。
在转身的那一瞬,剑光如龙,似乎将时空撕裂,让人眼前一亮。
褚沉甯高高跃起,手中的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雅的弧线,仿佛在书写一种古老而又充满力量的语言。
剑法矫健而优雅,一双潋滟桃花眼随着剑尖流转,坚定而炯炯有神。
剑身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清脆的金属声响,随着音乐雄健、奔放的气势,手中的剑亦是跟着节奏高难度、快节奏的连续舞动。
而褚沉甯每一次剑尖的抖动,每一次步伐的迈出,都恰到好处。
突然褚沉甯将手中的剑掷入高空,高达数十丈,接着,剑象一道电光一样从空中投射下来,她一个转身接过福璎丢过来的剑鞘,将落下来的剑接住。
剑稳稳插入鞘中,众人皆是惊叹不已。
褚沉甯一抹额头上的汗,那双桃花眼却看向容允岺的方向。
随后笑着向高台上问道:“母皇父君,阿甯舞得如何?”
“好!赏。”
女皇自然是高兴的,褚沉甯一舞助兴,也将这场宫宴的气氛烘托到了高潮。
“阿甯谢母皇!”褚沉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望向容允岺的方向,后者则是笑着朝她点点头,这都能让褚沉甯高兴不已。
四皇女褚沉铭原以为褚沉甯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对这场宫宴没有丝毫准备,想打她个猝不及防,没想到竟然让她成为了这宫宴的焦点。
她满脸笑意,嘴上却不由得阴阳怪气道:“听闻小六王君的父君亦是一曲名动京城,不知秦王君身为家中独子是否也得到了真传。”
见褚沉铭对着自己还未过门的正夫发难,刚刚坐下的褚沉甯不由得回嘴:“四姐是不知道允岺体弱?自小便离京在抚州息宁观中将养身子,还是说想故意为难?”
“是我疏忽了,毕竟这也是容…秦王君第一次参加宫宴在众人面前露面,大家也都还不熟悉。”
褚沉铭轻轻一笑,随后起身朝着容允岺那方向轻轻弯腰,表示抱歉,面上文质彬彬低头,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面子已经做足了,按照褚沉甯的性子定是会让自己难堪下不来台。
现京中广为流传的也不过是容允岺在今年春侍上被褚沉甯一眼相中,除了相貌家世,从未听闻他有任何过人之处。
褚沉铭弯腰半天也不见褚沉甯和容允岺有什么动作,因背对着褚沉甯,她只得悄悄往下座容允岺的方向看去。
只见端坐着的容允岺施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一口,好似没听到褚沉铭的道歉。
褚沉甯刚开始的动作缓缓却不失力道,既刚猛又优雅,像是在诠释一首未完成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