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沉甯的质问，他无言以对。

容允岺知道是自己让她失望了，此刻再多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东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我们之间的约定还要重要吗？”叶沉甯哽咽道，声音中的痛苦愈发明显。

她曾经以为两人之间这么多年，有着特殊的默契，可以相互信任、支持彼此，然而现在，现实却无情地将这一切击得粉碎。

容允岺默默地看着叶沉甯，心中满是懊悔。

直到现在他才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他后悔了，后悔做的这个决定，让叶沉甯在之后的日子里独自承受这份失落和孤独，但他不得不这样做。

“之之，对不起…”容允岺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歉意，“但人是不可能止步不前的…”

对不起，这三个字对于此时的叶沉甯来说，似乎已经太迟了。

“对不起？止步不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说？”

叶沉甯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碎裂的碎片划伤了她露出来的脚踝也没有感觉。

“从小到大，我能一直坚持游泳是因为有你在，你到底明不明白？！妈妈妈妈还有其他人…他们的期望只不过是想靠着这份名气让公司起死回生，将我跟你一起送出国读书训练也是，他们根本不在意我想要的是什么，到底开不开心！”

说完这些好像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叶沉甯低头，拳头无力的捶在容允岺的胸口，嘴里呢喃着。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可你们总是逼我…为什么要让我做不

面对叶沉甯的质问，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