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难得地把四个人聚到一起,躺在史瓦西酋长留下的巨大的火炕上,火炕受热后发出淡淡的泥土的气息,最初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很不习惯这种气味。但现在已经适应了,而且火炕暖暖的,比起潮湿的白主,要好得多。
四个人躺在炕上,沉默着,没有人愿意主动开口。最后还是契卡洛夫打破了沉默,他舒服地蜷起腿,烘着自己的腰,叹着气:“哇哦,这样好舒服,不瞒兄弟几个,这几天我有点超负荷了。”
“你他妈的就不能有点别的追求?”基洛夫随手给了契卡洛夫一巴掌:“老子跟谢廖沙在外面打天下,你特么躺在家里玩女人,还好意思说?”
契卡洛夫翻了个身,涎着脸凑到基洛夫面前:“听着,基洛夫同志,这是我的小爱好,唯一的一点小爱好。你真应该试试,就知道我所言非虚,那些女人看起来不怎么样,用起来那就各有千秋了。”
“别用你的臭嘴对着我。”基洛夫嫌弃地把契卡洛夫推开:“说真的,你不能整天呆在家里,少校同志的腿要养伤,你四肢俱全却躺在家里,这说不过去。”
“好好好,明天我肯定跟你们一起出去,宗谷的女人我也玩得差不多了,跟着你们出去,也许会有新的发现。”契卡洛夫一点不介意基洛夫的讽刺,只要他的欲望满足了,他就温顺得像绵羊一样。
“对,你肯定会有新的发现。”基洛夫一脸坏笑:“谢廖沙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半个女人。”
“是那种长着胡子的女人吗?”契卡洛夫兴奋地说道:“那也许别有一番味道。”
“不不不,就是字面意思的‘半个女人’。”基洛夫哈哈大笑:“你不知道,今天我们遇到的埋伏,居然里面还有女人拿着鱼叉来对付我们。我还有点下不去手,但我们的谢廖沙同志,他拦腰一刀,呃,就有了半个女人。”
“呕,基洛夫,你个婊子养的,你太特么恶心了。”契卡洛夫佯做呕吐状:“我知道我们的谢廖沙是个乖宝宝,这么残忍的事,如果有人做了,那一定是你基洛夫,不会是我们的小谢苗。”
“就是我干的。”谢廖沙突然开了口:“那女人的鱼叉都快插到我身上了,我只是‘正当防卫’。”
“我的上帝,是什么让我可爱的谢廖沙变成这样了?”契卡洛夫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过去你可是连只海豹都不敢杀啊。”
“别提过去,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谢廖沙烦躁地摆了摆手,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过一天算一天,怎么高兴怎么过吧,契卡洛夫,就像你
傍晚的宗谷,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预期的暴雨没有来,那片乌云一直在海上,没有过来。倭国武士们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