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谷的日子,弗拉基米尔觉得很惬意,每天三顿饭有人做,味道好不好不管,反正俄餐也就那么回事,至少他的腿肉眼可见地在康复。自从谢廖沙他们停止出击,每天的生活就只剩下帮葛西若智操练一下剩下的武士。
当然,武士们的战斗力也肉眼可见的提高了,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毛式正步一个个踢得飞起,像极了西伯利亚那些儿童训练营。谢廖沙自从不研究弓箭之后,似乎又变成了过去那个大男孩,只是脸上的络腮胡子让他看上去苍老了很多。
契卡洛夫仍然像个种马一样不分昼夜,在那些大嘴怪一样的女人身上发泄他无限的精力。当然,他的体型也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瘦削,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起来。基洛夫则是四个人里最松弛的一个,没事他就去海边捡点贝壳海螺之类的,偶尔也跟女人们玩上一玩。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葛西若智却越来越烦躁,心里越来越不踏实。自从他们到了宗谷,干掉了史瓦西酋长之后,似乎触发了某种机制,宗谷再也没有来过任何一艘商船。而今天早上,去渔民那里采买鱼获的武士回来告诉他,宗谷的渔民又有三家不知去向。
自从谢廖沙疯狂屠戮当地人之后,宗谷的原住民就逐渐开始逃离宗谷,普通原住民逃离似乎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但渔民不一样,中断了渔民供应的鱼类,葛西若智将很快陷入断粮的窘境。
秋天的宗谷,已经很冷了,晚上如果不生火,是无法过夜的。海面上已经能偶尔见到来自北方的浮冰,葛西弱智站在海边,看着远处低沉地压在海面上的乌云,突然有一种想跳海的冲动。
“啊哈,葛西先生,今天怎么有雅兴到海边来看风景啊?”基洛夫赤着脚,卷着裤管,踩着沙滩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只小板蟹:“看看我捡到了什么,今晚又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
“是你啊。”葛西若智看了基洛夫一眼,又把头转向大海:“天气已经开始变冷了。”
“是啊,早上根本不能到这里来,海水会把我的脚冻掉的。”基洛夫走到潮水够不到的地方,把裤管放下来:“我们回去吧,葛西先生,眼看那片云就过来了,这会是一场大雨。”
葛西弱智点了点头,跟基洛夫并肩往回走:“天继续冷下去,宗谷就不能呆了,我们得尽快南下,最起码到陆奥或者出羽,才有一线生机。你回去跟普拉吉米撸桑说一声,让他也拿个主意。”
两个人走到宗谷镇上,就各自回各自的宅院了。基洛夫回到史瓦西酋长留下的豪宅里,把捡到的那只板蟹丢到厨房里,自己则去了弗拉基米尔的房间。
“来,为生命,管他什么战争。铭记那些陪伴我们的人,灰暗的乌云飘在我们的头顶……”弗拉基米尔斜倚在炕上,嘴里哼唱着一支老歌,大毛的艺术造诣其实挺高的,就是流行歌曲,也离不开战争,从而体现其战斗民族的特质。
“少校同志,今天我在海边捡了只大板蟹,今晚咱们又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基洛夫坐到炕沿边上,随手把自己湿漉漉的军靴脱下来:“我在海边遇到了葛西先生,情况好像不太乐观,他说天再冷一点,这里就会断粮。”
“哦,上帝,基洛夫,你把你的靴子送到外面的灶火那边烘一下,再把你的脚洗一洗,以后不要在我的房间里脱鞋,否则我直接送你去见上帝。”弗拉基米尔一脸嫌弃地呵斥着基洛夫。
基洛夫不以为意地拎起靴子闻了闻:“还好吧,不是很臭,我记得在雅库茨克,有个不知道是布里亚特还是雅库特的姑娘,反正跟龙国人长得一样,她就
在宗谷的日子,弗拉基米尔觉得很惬意,每天三顿饭有人做,味道好不好不管,反正俄餐也就那么回事,至少他的腿肉眼可见地在康复。自从谢廖沙他们停止出击,每天的生活就只剩下帮葛西若智操练一下剩下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