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着第二日的观兵仪式,两人浅尝辄止,并没进行到最后。
白灵筠懒洋洋的趴在沈啸楼身上。
“今日参议院没再开会吗?”
沈啸楼把玩着白灵筠的手指,“开了十分钟。”
“哦?怎么这么短小无力呀?”
沈啸楼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刻,才答道:“沈宿去的,吼散了。”
白灵筠哼了哼,手腕一转,反手包住沈啸楼的三根手指。
“怪不得,草草结束,好不威风。”
沈啸楼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指,唇角动了动。
“白灵筠。”
连名带姓,音色低沉。
“在呢。”
被叫的人回应迅速,语气轻快。
下一秒,二人位置颠倒,语气轻快的被音色低沉的压在了身下。
额头抵着额头,沈啸楼沉着眼问:“刚刚不满意?”
白灵筠两颊泛红,“满意的。”
可随即又屈起膝盖,蹭着沈啸楼的胯骨,“但你都没……”
沈啸楼压住身下不老实的腿,“你今天怎么了?”
平时哭着喊着求饶的主,今晚不要命的引诱他,属实奇怪。
白灵筠耐性告急,一把薅住沈啸楼的领口。
“沈司令,你是不是劳累过度,体虚了啊?”
沈啸楼当即黑脸,大掌用力掐住手心里的腰。
“……这是你自找的!”
天光乍亮之时,一再挑衅男性尊严的人软绵无力的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骨肉酥麻,一碰就散架。
而经过一夜奋战,凶猛并进的沈司令则神清气爽,丝毫不虚,顶着一身沐浴后的沉香弯腰亲了亲白灵筠红透的耳垂。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