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请您恕罪啊!嫔妾自幼生长于江南水乡,特别钟爱那婀娜多姿的柳树,一时兴起便将其写入词作之中。还望皇上开恩,饶恕嫔妾之罪。”
皇帝微微一笑,正想惩罚她在这寒风中唱个一整天。
纳兰淳雪心中一惊,咬咬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灵光一现,急忙说道:“其实,嫔妾这首词乃是受纯妃娘娘启发所作。”
“哦?此话怎讲?”,皇帝闻言,不禁想起自己已多日未曾见到纯妃。
但她谋害皇后一事,证据确凿,难以辩驳,故而虽然她有孕在身,但一直未曾前去相见。
纳兰淳雪见皇帝的表情变了,就知道或许有戏,便装作十分失落,语气低沉的说:
“纯妃娘娘虽被禁足,但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您。因此,她特意指点嫔妾此词与曲调,也希望借此曲表达对您的思念之情。”
皇帝沉默良久,并未言语。
就在此时,纳兰淳雪乘胜追击,继续开口说道:
“皇上,嫔妾居所紧邻钟粹宫,仿佛时常能听到纯妃娘娘的哭声。要不,您陪嫔妾一同前去探望?权当是讨论曲子,去坐一坐也好。”
皇帝微微颔首,说道:“走吧,既然如此,朕也一同前去看看。”
纳兰淳雪闻言,顿时喜笑颜开,一路上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叽叽喳喳地跟皇帝说着话。
皇帝听着她的喋喋不休,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厌烦,但还是勉强维持着微笑。
终于,他实在无法忍受,匆忙开口道:“李玉,朕累了,备轿辇!”
“嗻”,李玉连忙应声,但心中却暗自嘀咕,从前皇上可是从长春宫到养心殿一个来回都不会觉得累,今日这是怎么了?
纳兰淳雪有些不高兴地扁着嘴,撒娇道:“皇上,您若是累了,嫔妾可以扶着您走!”
皇帝哭笑不得,无奈地说道:“朕是累,又不是老的走不动路!别废话,你坐后面的轿辇去。”
他心想,这舒贵人,真是让人不舒心啊。
而此时,在钟粹宫中,明玉手里拿着富察皇后送给纯妃的礼物,正焦急地等待着纯妃的召见。
然而,纯妃却并不想见她,于是让玉壶去打发明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