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可是在魏府突然想起此事的?是因为魏家那小子吗?你在怀疑他?他做了何事吗?你说话呀,赵乘风……”
赵清浔只觉一阵头疼,仿佛一个头有两个那般大。
“该不会是魏家小子杀人了吧?哇,不可能的吧,他最爱的便是去青楼听曲,断不至于杀人吧?”
行至大理寺,迎面走来樊文义。
“赵大人。”
“提审许仵作,抓捕唐有德,抓捕连家人,去请魏大学士府公子魏靖宇前来。”赵清浔言简意赅地吩咐道。
樊文义微微一怔,随后拱手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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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仵作面露忐忑之态,目光不敢与眼前的赵清浔相对。
而赵清浔近些时日着实繁忙至极,以至于竟将许仵作全然忘却。
“许仵作,你在大理寺多久了?”
“回赵大人,已有十二载了。”
“十二载啊……那你且说说,你究竟做了何事。”
“下官已知错,绝不敢再犯……”许仵作边说边跪在地上,神色间满是惶恐。
赵清浔冷眼旁观他磕头,冷冷问道:“收了多少银两?”
“五十两。”许仵作声音颤抖着回应。
“何人所给?”
“连家的小妹,是她前来找下官,言说死者连芳在水中浸泡两日之久,求下官切勿动刀进行尸检,只愿让死者完整地入土为安。”
赵清浔面色冷峻,缓缓蹲下身子,沉声道:“许仵作,十二载岁月,区区五十两,你便丢了自己的操守?”
“下官知错了,知错了,求赵大人再给一次机会吧!”
“索性林研的出现,让本官也没走了弯路。至于你,本官容不得你,大理寺亦容不得你。你且收拾东西,另寻出路吧。”
久居大理寺的许仵作,对赵清浔言出必行的性子早已了然于心,他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懊悔。
“赵大人,下官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如今追悔莫及。这大理寺曾是下官一心向往之地,十二载啊,下官也曾兢兢业业,却不想今日竟因这五十两银子,断了自己的前程。”许仵作声音沙哑。
他缓起身,身躯微颤,眼中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