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解,他怎么就有了媳妇娃?
他又转过头,拿起另一个篓子,在水里继续舀水,这一次不再是发泄性的舀,而是到处找着。
陆朝颜看着他一身白嫩肌肤,冻的通红,脚上的鞋,也从水里飘上来。
知道他是冻麻木,感觉不到冷了。
又悄悄在水里,断断续续放了一条大鲫鱼,两条小鲫鱼,一条二斤重的红鲤鱼。
裴隽越捞越兴奋,完全不知道冷。
十多分钟过去后,再也没有捞到鱼。
“哎呀,表姐,怎么没有鱼了?”
“走了,回去吧。”
陆朝颜把他的鞋子从水里捡起,连着俩篓子一起提着。
“你如今是一家之主,就该为一家人的生活着想,尤其是你儿子和媳妇,别人家辛苦养大的女儿,嫁来给你生儿育女,照顾你的父母,你得有个男人样,负责起她的一生。”
裴隽冻的麻木,哪还能听的进去她的说教?
身体直直的倒下了。
陆朝颜一把接住他,把他送进空间,带了回去。
到黄家后,黄伯三人望着陆朝颜背回来的满身冰疙瘩的裴隽,担忧不已。
“这是掉河里去了吗?怎么湿成这样子?”
“哎呀,快进屋,快把衣服脱了躺到炕上。”
黄伯和黄大娘,把裴隽抬到了外屋炕上,脱了裴隽的衣服。
刘翠儿望着冻僵的裴隽,心疼的点燃炕头的灶台,煮了一大盆热水,又往里放了姜。
黄大娘怕担上事,问陆朝颜,“姑娘啊,你弟弟没有受过苦,会不会把他冻坏啊?”
“今晚应该会发烧,你们用热水给他擦擦身体,喂喂姜水,不用请医生,也不用喂药,我明早过来,给他送药。”
陆朝颜说完,警告的看向黄伯,“今后你们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不要特殊对待,要是被他发现了什么,钱就没了。”
“好好好,我们以后不会了。”
黄伯的儿子是病死的,花了不少钱。
他迫切希望能得到陆朝颜许诺他的一千块钱还债。
陆朝颜没有要鱼,让黄家人今晚把鲫鱼煮着吃掉,鲤鱼留着明天,烧给裴隽吃。
回到家,已经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