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国际大酒店内,白色的纱帘遮挡着落地窗,灯光旖旎。
豪华大床上,盛听被白色床单撕下来的布条给绑着,她怒极了,瞪着眼前的男人。
“封晨炘。”
“我再说一遍,你松开。”
她嘶哑的声音,身上裹着件白色的浴巾,露出雪白一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可偏偏她被布条绑着,手腕都勒出了红痕,她尝试着挣扎,可是根本挣脱不开。
封晨炘的绑法,简直……盛听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嗯?”
可她身前的男人,漆黑的瞳眸里溢出来一抹玩味的笑,他居高临下盯着被绑在大床上的女人。
低磁的嗓音,戏谑说。
“解开,想跟他做?”
封晨炘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被五花大绑着,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就被人打晕了扔在客厅桌角的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
盛听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他怎么会觉得自己要跟,这种油腻的男人有牵扯啊。
况且,她是有正事要做好不好?
封晨炘二话不说直接打晕了男人。
然后绑了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五个小时了。
她就这样被绑着,扔在这个床上,手腕都肿了。
而且这个绑她的姿势,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羞耻。
“呵,”
可是封晨炘却冷眸,睨了她一眼,然后从喉咙里溢出来一抹笑声,仿佛欠揍似的。
“都把自己洗干净了,可不就是等着跟他做……”
“封晨炘!”
盛听被气得不行,她头发凌乱,手被绑着,还是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
封晨炘是为了让她解不开。
因为这样的绑法,确实是。
就算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她,也解不开。
“别喊。”
“喊了四五个小时,你也不怕嗓子疼。”
封晨炘走上前,拿起床头的水杯,然后喂她喝水。
盛听不想喝,他就捏着她的下巴,强行的灌下去。
以至于水渍,打湿了她的脖颈,她黑发凌乱,却被他摁着头喝水。
喝到一半,男人终于松开了她,将水杯放回了床头。
盛听无力咳嗽起来,被呛的,她刚才又被灌了一些水,加起来一晚上都有三杯了。
她皱起眉,明显是觉得,有些来了感觉。
抬头,盯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她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看着他。
“你是故意的?”
封晨炘睨着她:“嗯,怎么不是呢?”
盛听明艳的一张,呼吸凌乱,被呛的咳嗽后,胸口起伏着,有些狼狈。
而她嘴角,还残留着不少水渍,他也没给她擦干净。
反而抬起手,带有薄茧的指腹,有些凉,捏住了她的下巴。
欣赏着她,水渍从嘴角流出来的模样。
“封晨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