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明：“琉璃。”

江叶林：“你。”

江祁安：“把人。”

沈应秋：“惹哭了。”

月琉璃：……

她就知道。

人机还是老老实实当人机吧。

就在月琉璃犹豫着要不要跟小朋友道个歉的时候，慕漫漫已经缓了过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慕漫漫的五官比慕灵灵的更加立体，眼睛却都像小鹿，清澈的、湿漉漉的。

她对几人说道：“哥哥姐姐，谢谢你们今天来告诉我这个消息。一线生机不允许我们两个和其他阵营的人接触，你们快走吧，我有办法保护好自己。”

沈应秋不太理解：“他们为什么不让你们和别的阵营接触？”

慕漫漫只是对他摇了摇头，推着江祁安往外走：“你们快点离开吧。”

等众人离开玫瑰大厦，江祁安打开手掌，里面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潦草的字。

“辅助异能、高层、不许合作。”

江祁安看清之后，递给了月琉璃：“劳驾。”

月琉璃指尖在纸条上点了一下，纸条瞬间燃烧成了灰烬。

“两个小姑娘的异能都是辅助攻击的，一线生机不想让这种资源外流。”江祁安眉头皱了皱，有些无奈，“一线生机有这样的规定，我们不方便插手。”

月琉璃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响指：“那倒未必，你们记不记得第一赛季的最终BOSS已经降临了？第二协会号召四大组织展开合作，放下阵营对立，合作击杀BOSS——当时一线生机的执行官可是也同意了的。”

顾长明很是赞同：“所以我们只需要在下次开团的时候，问一线生机把两个小孩儿借过来就好。”

江叶林垂下了眼睫：“我们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更何况——四大阵营最后只有一方能胜利。”

气氛陷入了寂静，

江叶林提起了那个，经常被他们可以忽略的，残忍的事实——四分之三的人都要死。

看着大家情绪都有些低落，江叶林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消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