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慈胸有成竹:“不是可能,是一定。”
司枕一定会去的,拦着他,他现在去就是送死。
斯聿的拳头紧了紧,他真的能拦得住司枕么……
艾慈看了眼时间,再三嘱咐斯聿记几句马不停蹄的离开照顾其他病人。
只有忙碌起来,他才能获得短时间的精神麻痹。
那些omega都是大家拼了命救回来的,如果治疗当面出了差错,艾慈就更不会原谅自己了。
一种无法言说的巨大痛苦将司枕笼罩起来,内脏里翻江倒海遏制不住的想要吐出来。
嗓子黏腻,眼前发昏……
明明在昨天祁宁还听话的躺在自己身边,嗅到信息素后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上钻……
又似乎四五年前第一次见到祁宁时候的场景历历在目,似乎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一个不得民心的刚刚上任的指挥官,一个备受欺负,因为第二性征只能干些脏活累活领一点儿可怜薪水的小omega。
明明……
司枕闭上眼睛无助的将身体蜷缩在被子里。
他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太过漫长,直到被子被人小心翼翼掀开一角,露出那双红肿的眼睛。
司枕与一脸担忧的斯聿四目相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面前高大的Alpha抱了个满怀。
安抚信息素的味道瞬间塞满了整个病房,司枕嗅嗅,是那种浓厚轻甜的红酒香,不像之间,似乎夹杂着去碎玻璃和血液,锋利的似乎等将人刮伤。
司枕抬眼打量着眼前的斯聿,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小Alpha受到如此重的伤。
所有肉眼可见的就没有好地方。
有几次还是为自己挡下攻击才负伤的。
司枕咬着牙压榨出最后一点儿安抚信息素,若不是他现在虚弱的要死根本不会吝啬于这点儿信息素。
斯聿抚上司枕的后颈,忍不住咬上司枕的脖子,“刚才艾慈医生让我看管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