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下意识开口道歉,商佑先沉声道:“肖护士,麻烦轻点。”
肖楚:“...... 抱歉抱歉,我会注意的。”
等检查完池榄裂开的那条伤口,肖楚更是迷茫不解,虽然血渗出沾到睡裤,但能确定是因为结痂非自然脱落,涉及面积较广所以血看起来多。
按照肖楚的经验来分析,这种已经接近自然脱落的结痂,即使不小心裂开,也不至于疼得让人龇牙咧嘴,池总这架势,怎的跟腿要断似的?
他不确定的问:“池总,您是不是腿还有哪里不舒服?”
池榄脸一直窝在商佑怀里不肯出来,声音闷闷道:“就你碰的那里。”
肖楚:......
肖楚:我还没开始碰呢吧?
要是没记错的话,池榄当初手术完,麻醉时效过后,除了脸从头到尾没一处好皮,旁人看着都心惊肉跳,当事人却没这样哼唧过,这会儿又在嚎什么?
肖楚已经很久没帮池榄换过药了,一开始是他和另外几名护工一起值班守着池榄,后来池榄能蹦跶,转移到疗养院,肖楚正好轮休,这几天才又重新复工值班。
如果他有点八卦之心,就能听到其他同事平时偷偷议论【每次小商总在,池总总是哪哪都疼,明明我们还没碰到他,他就觉得疼。】
肖楚暗自叹气,还是尽职尽责,更加谨慎的帮池榄处理快愈合的那条小伤口,酒精棉还没碰到表皮,头上又传来一声“嘶”,接着又是一声警告性的“肖护士,麻烦下手轻一点。”
肖楚:...... 玛德狗男男。
在这一趟没太必要的换药过程里,肖楚冷汗直流,商佑眉头深蹙,池榄含泪忍痒,实在受不住就喊【疼】。
是的,池榄非但没觉得疼,甚至还觉得痒痒,可他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