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霸主的事迹确实让我感慨良多，心底有所触动，只是这种触动道不清，讲不明，说不尽，但唯独，没有同情。”

迎着月牙疑惑的目光，林皓又道。

“它说自己是这座平原上，族群中最英勇的猎鹰，这说明此前这里是有猎鹰的族群的，只是经过这些年的风刃洗礼，你可曾见过一只遨游于高天之上的鸟类。”

“风刃平等地刮去了一切，确实如它自己所说的，实在是够任性妄为的。”

“许是有意或者无意，无论有意无意，它都无情将平原上的鸟类族群驱赶出了平原，也剥夺了后来者翱翔九天的雄心壮志。”

“霸主之威倒无愧霸主之名，一举一动间，都能决定区域内众生的生死去留。”

月牙在怀中舔了舔林皓的脸颊。

“我想听故事了，能不能讲点欢乐的故事。”

“欢乐的故事？”

林皓眼睛一转：“欢乐的故事？我倒是觉得，比起欢乐的故事，你现在可能更想听爽文故事。”

“爽文？”

“你，听说过一招从天而降的指法吗？”林皓挑着眉，轻笑道。

......

扶风平原的事情告一段落，林皓与月牙准备启程去往下一个目的地，一路步行至黑岩兽群处，正打算与长岩道别。

看着没有霸主的影响，再度自然形成的死亡深空，林皓对着长岩说道。

“此后再也没有如园丁般兢兢业业的裁决之风了，兴许这扶风平原往后会吸引各种鸟类前来栖息，到那时，长岩兄就得小心了。”

“轻易无法动弹的你们，可是翱翔天际的鸟类最合适的猎物。”

“我们并不打算离开这里，如此多年的生活，早已让我等习惯了风中的感觉，而这死亡深空恰恰是最合适我们黑岩兽群栖息之地。”

“即便无法再次飞翔？”

长岩闻言一愣，旋即恍然，看着远处的死亡深空，释怀道：“是啊，我们都习惯了，我们有幸能作为见证者在此见证一切，或许，这就是属于我们的最好结局。”

“如此也好。”

向长岩道别后，林皓与月牙再次踏上新的旅程。

“接下来该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