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闹剧,早跟苏倾玥没有关系。
在离开酒楼,避开跟踪她的耳目后,她住进一家不起眼的客栈,换上一身夜行衣,将门从里反锁,又搬来屋内柜子将门死死抵住,这才开窗趁着夜色离开。
质子府,灯火通明。
长公主陈鸢坐在铺了动物皮草的椅子上,烧得正旺的炭火围着她放了一圈。
侍卫举着火把站在她身后,分站左右。
陈鸢手里端着热饮,一旁站着的婢女手中则端着各种吃食。
这天寒地冻的,婢女双手已经冻得通红,更有甚者,十个手指头上都是冻伤。
在陈鸢视野前方,是已经结冰的湖面,侍卫正举着凿冰工具将冰面凿开。
在湖面上,质子府下人正将搬来的干柴码放在一起。
随着油泼到干柴上,火一点,遇油的干柴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
冰面已经凿开能容人进入水中的宽度,正燃烧着的火堆上方,已经架起架子。
“将人带出来。”陈鸢一声令下,侍卫速速行动。
很快,姜渊和容瑾被侍卫带出来。
“跪下。”押着二人的侍卫逼迫二人跪下,然而二人不为所动。
陈鸢也不在意二人是否跪自己,她抬手一挥,“退下。”
侍卫们应了一声,忙退至一旁等候吩咐。
陈鸢整个人慵懒的躺在毛茸茸温暖的椅子里,她将手中温度降下来的热饮递给一旁的婢女,又接了一杯新热饮端在手中,她这才将目光落在姜渊和容瑾身上。
天寒地冻,所有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唯独姜渊和容瑾,他们衣着单薄,风一吹,衣诀偏飞,刺骨寒意顺着袖口钻进身体里。
陈鸢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姜渊与容瑾身上,看着他二人被风吹得偏飞的衣服下,那隐约可见的胸肌,她便挪不开眼了。
这些个质子里,唯有这二人生得一副最上乘的皮囊,也是众质子里骨头最硬,最有骨气的。
旁的质子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唯有这二人宁死不屈,无论她用尽何种手段,反正就是不顺她意,不愿做她的面首。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从一个犟种收服的成就感,胜却世间万物。
于陈鸢而言,太过主动的面首,她玩玩几天就腻了。
但若是像姜渊和容瑾这样的,她用尽心思也无法让二人多看自己一眼的,她最是
酒楼闹剧,早跟苏倾玥没有关系。